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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阿娇回来了”是外婆的声音,这回母亲可惨了,像犯人那样审判起来“你真是够胆离家几天,一个女儿家跑到那里去了?也不知害羞,别人会怎么看你?”母亲胆颤地说“到生哥老家去了,他们一家人都喜欢我,还说到时候来探望你们呢。”外婆生气了:“我不要他们来,你跟着去成何体统,别人家会说我们太随便了,再说这是父母的事,不可能自己做主,阿健来过问起你,我慌说你回了老家,不知他以后还会做些什么,你知道他不准你们来往的,我担心事情越搞越大,现在最好就是找户人家,你嫁了,就没有麻烦了。”母亲委屈得泪汪汪的,从此外婆不准母亲提货,不准母亲出门,生哥急了又找来了冲仔商讨,这下,外婆又学精了,看得十分严防,整天呆在家中看着。
不几天,那些人又来找母亲,他得知母亲和生哥去了乡下的事,很是生气,威胁母亲说会对生哥不利,非得到母亲不可,母亲为避免带来不好结果而与生哥尽量小见面,对那些人根本上不当一回事,同时心里也牵挂着生哥,希望生哥家人尽快来提亲。一天晚上,外婆对母亲说“那个阿健整天叫人看着店铺里走来走去,你就不要与生哥来往了,我们怎样做生意呢?虽说是看中了你,这样的行为也太过分了,我们都害怕,再说也不明他的家是什么来头。”母亲听了没有说什么,只是简单一句子“我不喜欢这样的人,实在太可恶习了。”
发生这样的事,母亲决定去找生哥,一日,母亲假装有病找医生,在阿玉的帮助下,坐车到了城里找到了生哥,并向生哥说了最近发生的事情,生哥听了很是气愤“这样的人实在不可理喻,太霸道了,我不怕,就要看看那个人到底是怎样的?既然来到了我们先看场电影,看完电影我就和你一起去。”他们在街上购买了食品进入影院。机敏的生哥在影院还没开场,就发现了几个形迹可疑的人,身上还带着枪枝,他马上明白那些人是冲着他来的,人单力薄的生哥安慰母亲“阿娇,你先在此,我发现了几个人,来者不明,我先引开他们,你小心点,他们不会对你有什么的。”母亲还没反映过来怎么回事,生哥已离开座位从影院后院越墙走了,母亲看清了对方是来店铺搞事的人,还有阿健也在此,于是很生气地被迫跟着阿健回家了。
母亲心里很焦急,担心生哥的安危,自己行动又不方便,她知道现在见生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她感到和生哥关系之间出现的障碍,不是容易解决的事,对方的手下出入都带着枪枝的,随时都会发生危险的,尽管生哥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人,若打起来….母亲此时不敢想下去。生哥离开后,找来了兄弟商量对策。
母亲向外婆、外公说起了此事“妈妈,现在怎么办呢,那个恶霸他派人跟踪我,不准我与生哥来往,生哥险些被他们促住了,日后生哥如不服气,有可能会打起来的,怎么办呢?”这时外公说“现在你在家中,那儿都不要去,静下来看情形,我们偷偷托人帮你物色一门亲事,结婚算了,这样就不会再麻烦了。”可是,母亲一面哭相“我喜欢的、爱的是生哥,随了他,我谁也不会嫁的。”“如果是这样,尽快叫生哥找人来提亲吧,越快越好,要是让他们知道了,就不好办,就这样定吧。”一切商量好后,母亲就等生哥的音信了。
谁不知,几天后,那些人去找生哥了,刚好生哥不在,他们交带生哥的兄弟说“我们已经到阿娇家提亲了,你们也不要再缠着阿娇,否则就不客气了。”生哥回来知道此事后,大发雷霆,眼睛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两手紧握着使劲地跺着脚,又不知拿谁来了出气,他冒险去找母亲,说来真巧,外婆外公他们都有事出去了。母亲一直盼望见生哥,她面容憔悴,想得越厉害,忧愁烦恼使相思更苦痛。生哥见到母亲两个人都吃了一惊,“为何你的面色那样难看?”此时的母亲有口难言,生哥将压迫的痛苦也全盘说出:“我受不了,我要带你走,我不能没有你,“母亲焦急地望着生哥,“现在爱你爱得更热烈更痛苦,我不管了,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们脉脉含情,默默沉浸在这种超愁苦的幸福之感里。
那夜,周围一片黑暗和安静,他们内心深沉叹息,对微妙的晚景根本无心欣赏,只听到内心的声音,只有河对面那家渔夫的船亮着微弱的光,但没有听到他们的欢笑声,仿佛睡着了,而他们俩人,就像恍惚的思想,一种模糊的忧郁和不安,突然其来的痛苦马上就要降临那凄凉的景象,像一个孩子哭泣与极度伤心的眼泪掺和在一起滔滔不绝的涌出来,只见生哥说:“我的心是真的,是善良的,难道一颗充满对你爱恋之情的心都不允许吗?难道说命中注定就不能和你在一起生活?不能用心去感觉你的呼吸?你的声音?你的幸福?我们的心已并蒂长在一根树枝上,那是我们的棷榄树,不久的将来就开花了,难道命运真是要分离拆散我们?告诉我,还有什么能比我亲眼目睹你在他人怀抱里更为痛苦的事呢?我还有什么指望?你是我最快乐也是最悲伤的,上天要分离拆散我们,没想到幸福会是过眼云烟。”
母亲的头脑和心灵却搞乱了,脸色苍白,感到窒息,诚然,确实是心有余力不足,她害怕他的目光中看到可怕的肌笑更令人痛苦、担忧,生哥的目光反映出母亲为遭受屈辱而产生的愤怒感到恐惧。母亲平静下来“你已经看到,应该知道,但现在又能怎么样?”这种惨杂的痛苦,精神上留给他们是剧烈的悲伤,夜色暗淡,一片寂静,目光变成迷茫透明的雾,星星也不再闪亮,仿如不忍心目睹这对小情人的悲情,这时,生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鱼儿式玉佩代表了他慷慨无私的爱情,送给了母亲作纪念品“这是我送给你的,代表我的心,像小鱼儿那样自由,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不能分开。”“好的,永远在一起,不分开。”母亲要求生哥尽快回乡下找人提亲,提亲之日便是结婚之日,免得日后会更麻烦。生哥答应了,说明天马上回乡。“你快走吧,准备好就来接我,必须抢在他们行动之前,知道吗?”母亲快速地说着。“知道,等我。”生哥走了。
外公外婆回来了,只听见他们细细的说话声音唠叨“我看还是不要答应他们,做三房也是太那个了吧,阿娇生得又好,不愁没人家的,好吧,就这样定了。”原来邻居有人托口信,叫去外公外婆说亲了,之前的那些人就是邻村里的财主威记,其儿子阿建添了二房都没有生下儿子,看中了母亲托人做媒来了,外公外婆是从他那儿回来的,要母亲许配给他儿子阿建做三房。现在就看外婆是否同意,同意了就择吉日了。
外婆向母亲讲了此事“阿娇,我和你父亲没有答应这门亲事,就是邻村威记那家,来搞事的那个阿建,他二房都没生下儿子,要娶你做三房,对方虽是有财有势,生活会好过,但是做三房也太委屈你了。”母亲听后当然不从。但阿建却看中了母亲,后又知道母亲和生哥的来往,所以刻意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