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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男人老狗一见美女就想要

陆文姬到来四水家相睇的第一个晚上就共睡了一张床,她当晚就把最珍贵的处子给了他,从此成了妇人,且事后没有能与四水结婚,留下遗恨,成了今生深深的痛。当初两人开始还算恩爱,可相处了三个多月后,四水突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要疏远她,并决定断绝与她往来。人在背运时,就如打开门做生意商铺,门虽然开着,却没有人进来,想发市也艰难,而当人走运时,在三更半夜关了门了,也会有人敲门来买东西,且一发市就当三年。四水和陆文姬恋爱进入到最火热的时候,正着手要登记结婚,可这时又有一个媒人婆介绍了一个比陆文姬要好且美丽得多的女子给四水。媒人婆介绍的这个女子从身材、相貌及家庭条件等都要比陆文姬要好,比陆文姬要优越,且这个女子还是县城人。四水看去人挺老实,其实心底里还是有不老实的因子,特别是在娶老婆这样大的问题上,一旦有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出现,就一定会舍弃丑陋的女人了,那怕生死与共同甘共济的爱妻也会抛弃。他觉得自己还没与陆文姬结婚,更有选择的权利,当他衡量再三,最后不得不抛弃与他同眠共枕了一段时间的陆文姬,而去追求那个美女子了。
大多数男人在选择女人做自己的老婆时,首先考虑的是纯不纯洁,是不是处女,勤不勤劳,爱不爱自己,与家人亲戚朋友相处和不和偕,其次就是年龄要比自己少,外貌要端庄美丽,也就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其他的已不主要。能选择到美丽的女人,当然不会选择丑陋的或者相貌平平的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男女都是一样,大多有身材有样貌的女子在选择男人时,同样会选择高大威猛英俊潇洒精明能干的男人,而不会选择丑陋呆头呆脑憨拙的男人,除非男人家庭底子厚,或他自己很有钱,这样的条件,就算男人有些少残疾或者疾病,更甚的就算是半个老头,她们也肯以身相许,因为嫁给这样的男人,自己就不用贫贫扑扑,且活得舒舒服服、光光鲜鲜。现在的许多女人很现实,曾愿坐在宝马哭,也不骑着自行车笑。当然了,男人为了得到美丽的女人会不择手段,若能娶到一个天仙般美丽的女人做自己老婆,那种自豪感、优越感、满足感、幸福感时常洋溢在人们面前,就像天天捡到金子一样高兴,这就难怪古今中外的男人个个喜欢美女不喜欢丑女人了,更甚的连古代的皇帝为了得到自己心目中的美女,不爱江山爱美人。
当媒人婆介绍四水和那个美丽的女子见面时,第一眼见到她时与陆文姬作了比较,心不禁有了冲动,喜上心头,他毫不犹豫决定要抛弃没领结婚证的陆文姬,去追求这个女人,当时他见到她的美貌,瞳孔放大,眼睛发青光,他的大脑迅速地闪过与自己正在热恋的陆文姬,将她俩的身材、样貌作了一番比较,感觉到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他无法不见异思迁,因为对这个刚结识的女子已一见钟情,自己就如一块磁石,突然碰到了一块铁块,被她的美貌、气质吸引住了。从这一刻起,他决定抛弃、疏远陆文姬,决定不惜血本要追到这个美女做自己的老婆。
当陆文姬有天到来四水家里,发现他对她极为冷淡,以往到来时他很客气的,这次到来连脸色也不好看,讲话怪怪的,没有以往那般温暖的感觉,觉得意外,开始感觉不安,她不知个中原因,只好去找伍娇,诉说四水突然对她的冷淡,想问个究竟。她说以自己的直觉,这次到他家里来,他是有意地躲避她,似有与她分手抛弃她不与她继续往来的迹象,是不是自己以往还做得还不够好,抑或他又有了意中人?
她带着饮泣地说:“娇姐,你还说他是好人呢,他这人太可恶了,这两三个月来,我身子毫不保留地给他了,他嚼完人家就想松人似的,简直不是人,就是禽兽。我的初夜、处子都给他了,他还不满足?难道我还要将心掏出来给他,他才会感动。”说着说着,她不自觉地流出悲泪来,啜泣着。伍娇只好好言相劝地安慰她,叫她没有事实依据时不要胡思乱想,还说四水应该不是这样的人的,他可能有什么心事或工作中遇到不如意的事,才导致他对你冷淡的吧,等我好好问问他是什么原因再说吧。陆文姬哭着哭着,就将自己可能已怀有四水孩子的事也说出口,并说若他真的抛弃她,一定要他还自己一个公道。
伍娇见她哭哭啼啼地诉说着,不知如何是好。想不到自己第一次做红娘,满意为做这种好事,会有好报,开始时感觉还算顺风顺水,见俩人的事已八九不离十了,就只等结婚那天着坐着横头凳跷起二郎腿饮他俩的敬酒,可想不到现在竟出现这种事,真不知如何是好。当她听到陆文姬说出了自己可能还怀有四水的身孕的话,眼睛也睁大了。
“阿姬,不是吧,你有了身纪?那你放心,等我去找四水问清楚他是什么回事,我会给一个满意的答复你。对了,你说可能怀有他的孩子,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呢?我看你还算一个醒目的女子,你和他洞房时,没有避孕的吗?若你真怀有他的孕,那你就太蠢太蚀本了,简直蠢到无药医。”她对她既痛惜可又骂了起来,她认为现在的人就算同居,没结婚,也会做避孕。
“娇姐,你不知了,自那晚到来你家相睇后,我就住到他家里去了,这你都知道的。他当晚就要了我,我当时是不肯给他的,说两人的事八字还没有一撇,你就这么急着要我的身子,等大家相处熟了,拿了结婚证,我才会给你。可他除光我的衣衫裤就要挟硬来。没办法,我只好叫他对我发誓,要了我的身子,今生就一定要娶我为妻,否则不给他。他对着我发了誓,我见他真诚,只好依了他。反正自己已认定和他过一生一世了,迟早也是他的人,他既然落定心水娶我,我的身子迟早也要给他。我就是打着这样想法,和他来往了这几个月,满以为这样就可和他结婚了,你说我天不天真。你知道,从相睇那晚起我连续在他家住了三日,他晚晚就像个饿鬼似的,一上床就要,要过我几次,就像食过还寻味,好像我欠了他似的,晚晚搞到我死去活来。后来,我每月过来探他,他都留我过夜,每晚依然要我几次,有时睡午觉也要,无奈我只好满足他。开始时我怕怀孕的,叫他买些避孕套回来,要我就要戴套,他却说已将我当成自己的老婆了,还要戴套干啥,除非到外面叫鸡,男人才会戴套,怕染上梅毒性病或更甚的艾滋病。男人和自己的老婆做爱,还要戴套,除非是傻仔。我说不是怕你不洁染上病,而是怕你搞到我的肚子,到时你又不爱我,我找谁说理去。他就说你放心,若你有了,我马上娶你,马上去登记结婚。就是这样和他同床共寝了三个多月,这两个多月来,我的大姨妈已没有来,你说我是不是怀上他的孩子?我还没敢跟他他说。”她饮泣地叙说着,已失去了少女的纯真,没有了往日的羞怯,“我少女的东西全给他了,现自己已是一个女人,他现在这样冷淡疏远我,是不是有了一个比我更好的新欢?那我以后怎么办啊?若他真这样对我,我把命豁出去,认定今生今世是他的人,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若他敢对我不负责任,真的嚼了我就想松人,不娶我为老婆,我就会与他死过,做鬼也不放过他!”
“阿姬,你不要这么怒气,这样会憋坏你的身体的。这样吧,你到医院去检查一下,看是不是真的怀孕了,若是,我就找他谈,将这事说得严重些,好让他清醒让他回头。”伍娇交带她说。
“阿娇姐,那我全指望你了。我这两天就到医院去作进一步的检查,看看是什么情况,再说吧。”
伍娇听了陆文姬这么说,多次上门找四水,见到他时问他究竟怎会疏远陆文姬的,是什么回事?四水初时还遮遮掩掩,不肯说实话。见她经常找上门来,且反复这样问,他干脆晚上也不回到集资楼的房间里过夜,个个晚上回到老家的旧屋里居住,不去理她。四水白天回单位上班时,有天伍娇走进他的办公室,问他这几天见到她就像老鼠见着猫似的,总是躲躲闪闪,是不是做了见不得人见不得光的亏心事,心里有鬼,不敢见人了。在她苦苦的追迫下,碍不过同室老同学伍娇丈夫朱明的情面,终于将自己又有一个媒人婆给他介绍了一个对像的实情说了出来,并说这个对象他已见过面,觉得这个女人比陆文姬更优越,生得更加漂亮,人又高挑,有一米六几的个子,且还是县城村里的,现在县城的一间金铺里当售货员,所以,他已决定要这个女子,不要陆文姬了,只好和她分手。
“四水,人不可貌相,县城的女子不一定就好,你这样吃着碗里想着锅里的,一脚踏两船,是不是有点过份了,那你要好自为之。”伍娇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他,“你娶县城的女子,那陆文姬怎么办?她说你给她发过誓要娶她,才给了处子你的,她说她的身子给了你,你这样嚼完了人家就想松人,你不是好着数。她说什么都给你了,坚决不肯与你分手。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与她继续交往,结婚了吧,免得一脚踏两船,到头来反将自己掉进海里,到时只会一场欢喜一场空。”
“阿娇,这事你最清楚,她和我谈婚,是她自动送上门来的,不是我去追她的,要怪只能怪她自己太过天真了,我虽发过誓要娶她,但感情这东西不好说,若感情不和说不定刚结完婚就和她离婚。”他带有玩世不恭,有些嘲弄、调侃地说。他翻转猪肚就是屎,将所有的事全推到了陆文姬身上。
“四水,你真是厚颜无耻,是你叫我给你找女子介绍一个老婆给你的,我这才找到文姬,介绍给你,她不是自动送上门来的。那晚她到来相睇,若你看不上她不喜欢她,她肯定不会跟你一起吧。现在好了,你见异思迁,还说人家是自动送上门来的。她已找过我,叙说了那晚她住到你那里,你是强行破了她的处子之身的,她说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贞操已给了你,就没有退路,说一定要嫁给你。对了,她还说可能已怀有你的孩子了,这几天她到医院里检查,看是不是,若真怀上了,你想甩掉她就更加缺德了,她落定心水要嫁你,你也只能落定心水娶她,不要再去想娶其她的女人的事了。”
“阿弥吉蒂。阿娇,你不要说得这么难听,我和她恋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我未娶,她未嫁,这样的交往暂时只能当朋友往来,在这社会上也可说是逢场作戏,若与她去做了登记拿了结婚证,那她就是我的正式老婆。我和她同居不过几天,这是你情我愿的,牛不喝水按不下牛头。我们两人的事,就算她说是我强奸她,你会信?告到法院去我也不怕。这种事,只有两人知道。反正,若她继续纠缠我,我也不会娶她,叫她好自为之吧。”
“四水,你不要说得这么轻松、随便。她已告诉我,你第一次要她时,她是不肯的。后来在你强烈的要求下,她已无退路,只好要你对天发誓一定娶她,才给了你,可你一发不可收,第二天也不肯放她回家,硬留着她在你家里住了几天,晚晚要她。她已说过若你真的要抛弃她,她说要到派出所告你强奸,因为第一次是你发过毒誓要娶她才给你的,不是自愿的,否则她不会给你。”
“那你就让她去告吧,我又没有拉着她没有捆绑着她,既然她是这么一个死缠的残鸡婆,我也无法,她就算怎样死缠着我,我也不会娶她,强扭的瓜不甜。”
这次谈话,两人不欢而散。
陆文姬到医院里做检查,得出的结果已不是意外,她真的怀有身孕了。
这天,伍娇又来到四水的办公室,将陆文姬去医院检查的结果告诉了他,说陆文姬真的怀有他的孩子了。
四水听到此消息时如晴天霹雳,他真想不到和她相处了三个来月就怀上了身孕,许多结了婚的女人,睡上一年半载想要小孩还怀不上。这真是天意弄人。此时,他感到无所适从,上次伍娇说出来的话又出现在脑际。他想:这件事若处理不好,不但会败坏了自己的名声,还会出现不良的后果。就算陆文姬不到派出所里告他,她到时天天到来单位或家里吵闹,这事一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她若拼死这么一闹,社会上就会搞得沸沸扬扬,不经意传到现在自己追求的女朋友耳里,当这女子知道自己与另外的女子有了这样的丑事,她肯定会断绝交往,到时真的一场欢喜一场空了。
“阿娇,这样吧,你这几天叫文姬过来我这里,我们坐下来商量,好好处理这件事,怎能样?与她结婚,我已铁了心,绝对不可能了,因为我现在对她一点爱的感觉也没有,你叫我怎么去面对,怎样去娶她。既然如此了,不如大家好聚好散,做不成夫妻嘛,以后还可以做朋友。对了,她说怀有孕,那就叫她到医院去做人流吧,所有的费用我出,我再给她一笔补偿,这样不就大家都好了吗,何必搞得这么僵,斗臭围呢。”
“四水,既然你已说到这个份上,反正这又不是我的事,我也做不了主,我只有把你的话带到,那看她什么意思,肯不肯分手了。”
过两天就是礼拜天,四水与伍娇商约好叫陆文姬在礼拜天过来,两人将这事当面说清楚,处理好。
伍娇打电话给陆文姬,她没有将与四水谈不拢的话告诉她,这天她满怀希望过来。
“阿娇姐,你和他谈成我俩的事没有?他是不是真的有女朋友了?他不会不爱我吧?”她这天一早到来,当见到伍娇时,就带着一大串的疑问,像炮轰似的。
“阿姬,我已尽了最大的努力和他交谈,我要做的仅能做到此了,你俩的事只能看你的造化,全靠你去抓主意,我已无有为力。”她没将自己谈不成的事说出来,免得她伤心。
伍娇陪陆文姬过到四水的家里,坐下,此时的他已煲好了茶水在等候。见她俩进来,泡好了一壶茶,斟了两杯,拿到她俩面前。
她俩也没喝,只有坐在沙发椅上。沉默了好一会,大家也没有说话。
陆文姬见气氛不对,突然,她忍不住哽泣起来,眼睛红红的还流出了眼泪,她断断续续地说:“四水,你这个哀鬼,当初你若不想和我结婚的,在谈婚时就不要搞我,不要破我的处,现在好了,我的贞操给了你,且把我的肚子搞大了,这怎么办?你搞大我的肚,就想一脚踢开我,你还是人吗?你这样缺德,你这样哀鬼一开始就不怀好心,不想生仔贪害命,是吧。四水,做人起码要有良心,你这样没人性,连畜牲都不如。你说,我现在被你搞大了肚,就算去做了人流,但你不娶我,这不成了破鞋,叫我以后怎做人?我反正认定你已是我的人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若你不肯娶我,我就赖在你家不走,吃住在这里,将肚里的小孩生下来再说。反正你不要面,我也不怕撕破这张脸!”
“阿姬,有事慢慢说,你说赖着我家不走,这样对你对我也不好。我们又没拿结婚证,又不是正式夫妻,法律不会承认我们的合法性,就算你去告我,我也不怕你的。”
“那就这样便宜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人?你抛弃了我,马上去找第二个,你想得倒美,我就是要这样缠着你,看你怎样去找第二个?我不信你敢打死我,我将肚里的孩子生出来,若你不信是你的,就去验D ND,看你认不认这个仔?”她开始撒起泼来。
“阿姬,你听我这样说好不好,你去医院落了这个孩子,你有什么要求,我都愿意赔偿给你。只要你不纠缠我,什么事好说好商量。”
“你讲的话鬼才相信你,那晚你为得到我,还对天发过毒誓呢,你发了这个毒誓不娶我,你会遭天谴的。现在你又想用补偿来搪塞我,我睬你都傻。你这样扮猪食老虎,我只好吃住在这里,看你奈我什么何?”她大声地哭泣了起来。
伍娇只有听的份上,插不上话,也不好去劝,看着他俩精彩的表演。
四水无法,走到伍娇面前,叫她到门外借一步说话,两人走出门外,过到伍娇的家里。“你看她就像一个残鸡婆一样,若我娶了她,我这世怎么过?幸好现在还没拿结婚证,她的脾性已这么大,否则拿了结婚证马上去办离婚都有之。是了,你好好劝劝她吧,算我求你了,看她有什么要求、条件,只要我能做到的,尽量满足她,要多少补偿,只要不太过份,我有能力的,就能尽力满足她,这也是对我过错的惩罚吧,也是我向她的致歉。”他很真诚地说。
“我看还是你去和她说吧,我只是一个旁人,她不一定肯听我的。你俩的事,我希望你还是自己商量、慎重去处理较好,旁人无能为力的。我建议你俩能继续相好下去,这是最好的结果,否则搞出人命什么的,你一世也不得安乐、好过。”伍娇带着能教人打仔,莫教人拆妻的心态去劝导四水,但语气很重,他也听得明白。
“她不置于去轻生什么吧,这样淡婚不成就去轻生,她能有几条命?”他自问自答。
“这很难讲,自古以来,多少女子视自己的贞操为生命,她敢这样做也说不一定的。你玷污了她的贞洁,觉得没面目活在世上去见人,说不定会她对你这么痴情,敢为情而死呢。”伍娇是一女人,她才懂得女人的心。她说的话并不是开玩笑,若自己遇到这样的事,也有可能会这样做的。
四水听到她这样说,开始有点后怕了,当初自己为么没想到这深的一层呢?本以为这次恋爱自己占了便宜着数,现却觉得自己惹了一身屎,他不知如何是好。好一会,他硬着头皮,说:“阿娇,你去向她好好解释一下,叫她千万不要做出傻事来,现代人对贞洁已看得很淡很化学,以前是封建的余毒禁锢造成的,现在社会上有多少女人为了自己的快活,有些还瞒着丈夫去和人偷欢,更甚的,现在许多女人为了钱,到夜总会什么的去做三陪,没结婚就去做娼妓,用自己青春和肉体去赚钱,当揾够钱后,她们才去嫁人,过回正常人的生活。”
“你拿那些做鸡的女人来比正经的女人,这样有的比的吗?对了,你既然这样死心塌地不娶文姬,那你心中怎样打算给她补偿?你这样伤了她的心,若她得不到大的好处,你肯定甩不掉她的。”
“这样吧,我拿出半年的工资给她作为补偿,看她肯不肯吧?这是最多的了,我和她相处还没到半年,就当这半年白打工吧。”
“半年工资差不多三千,够是够多的了。那我去和她说说,慢慢去劝导她,看她能不能和这样和你和解了。这种事,我好为难,因为自己第一次做红娘,就遇到这样一件两头为难不好受的事,以后就算有人贴钱给我去做红娘,我也不会做了。”她带点幽怨地说。
“阿娇,那这事我就拜托你了,你对我的好,我今生今世会记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