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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萌芽的爱,只在心中

女儿梅花就读初中阶段就能取得如此莫大的荣誉,梅杰觉得女儿是自己和老婆今生今世看得见摸得着的指望了,就算自己经营的加油站和老婆经营的服装厂因种种原因不景气或倒闭了,几年后女儿就能长大成人进入社会,她有了这么大的成绩成就很快就能在社会立足,就会有一个美好的前程,以后的一切就靠她了,所以,他现在首要的要务就是赚更多的钱,让女儿在这几年里急需钱时候有足够的底气去应对,尽到父母最大的能力去帮助她,让她出人投地。
梅花进入到高中时,她就如一朵盛开的玫瑰,虽然身上带有刺,可她艳丽极了,她的美貌吸引着周边的看有同学,他们就如彩蝶闻着花香、蜜蜂闻到香蜜一样绕着她转,特别是那些家里有钱和那些父母做大官的花花公子哥儿,本来生性浪荡,学业又不大长进,可他们依着家财和权贵,他们敢大胆地去惹花沾草采花窃玉,对身边有这样一个如此美貌的美女更加垂涎三尽了。
梅花虽是一朵带刺的玫瑰,气质高傲,还有点盛气凌人,可她对那些有钱或有权游手好闲的男同学,就算他们怎样想与她交朋友,怎样想热情待她,怎样想追求她,她却不屑一顾;而对高她两级将要毕业参加高考的学长罗毅,却是情有独钟。她认识他时,并不是异性相吸,而是发觉他的言谈举止很像她一个很熟悉的人,可又想来想去又想不起是谁来。她的魂魄已被他所吸引过去,可一直又想不起他是谁来,脑中只有苦苦觅想着,好久好久,她才觉得他像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父亲,那相貌、那举止,一言一行就如她亲生父亲的化身,每次见到他就有一种倍觉亲人的感觉,感觉到十分亲切、温暖。就这样,她把他作为了自己的亲哥哥一样去看待,去爱慕,每次见到他就感到格外的亲切,慢慢地产生了朦胧的爱意。
罗毅是校里的高材生,成绩优秀,学校里的广播及周边同学的嘴里会经常听到对他的表扬、赞美声。梅花情窦初开时,只是对他思慕、暗恋着,虽然两人因学习或校里的一些活动而有所来往,她有时有意或无意含蓄地投给他爱慕、喜欢的目光,让他读懂自己的心声,毕竟自己是女子,不敢大胆当面地去表白自己的爱情;而他对她投来爱意的目光也有所察觉,却不敢用激情去迎接她,拥抱她,始终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罗毅生得一米七的个子,在广东这样的身材也算是高大英俊了,他的父亲是一个房地产开发的老板,可他从不以父亲的财富自居,他知道父亲赚钱艰难不易,他读书就更加努力了,他人沉默,爱思考不爱说话,做人处事十分低调,而用最好的学习成绩去回报自己的父母。
刚读上高中且在上两年就已获取了“羊城小市长”的梅花,内心对这个沉默是金的大哥哥大同学是十分羡慕钟情的,但她从不敢在他面前直接地表白爱意,总是克制自己的情绪和感情,让人们看到自己不会过早地去恋爱,不想把黄金时间、精力、学业浪费掉,所以,她把对他有爱意的同学都装在心底里,从不接受。虽然,她发觉自己的周边已有许多同学在打情骂俏火热地恋爱着,经常还会见到一些比自己年龄低学级低的男女同学在校园的树荫下、暗处、角落里相拥相抱,肌肤相亲地亲密着,对爱情懵懂刚苏醒的她也知道他们是在恋爱拍着拖。每次见到这样的男女同学相拥相抱时,她就会心跳动加速,感到脸红,全身燥热,但她从不去指责他们,只有远远躲避着,依然故我,我行我素。
她每次见到这种情景,自己的内心也会激荡起情爱的波澜、涟漪,她也曾想拥有一份热辣辣的爱,希望自己心中爱恋的白马王子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将自己相拥相抱,肌肤相亲地亲着吻,爱着自己,给自己温暖,给自己力量。此时,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像哥哥一样的罗毅,假若他也如那些大胆的男同学那样在光天化日之下,敢大胆地爱着自己,她也会豁出去,用同样热辣辣的激情去迎接他,那怕将自己贞洁的身体献给他也在所不持。可是罗毅从不知道她的心思,连猜也没猜过,多看自己一眼也没有,只是致力于高考的备战。她本来想向他大胆示爱以求他懂得自己是多么爱他的,可她的胆子实在太小了,一旦表露出来,他不接受或当面拒绝了,这样自己就变得轻浮、放荡,那自己在全校中的美好形象也没有了。
有一次,在校里纪念学雷锋活动的文艺晚会上,罗毅和梅花都是这台节目的主持人。当他俩在后台人不多的地方站着时,情窦初开的她,心中灼热的情火像要蹦出她的体外,胸膛里燃烧着一把爱火,她离罗毅很近,她有意含蓄地说“阿毅,你这么帅,看我今晚化的装衬不衬得起你?”她是在暗示着自己的妆来展示自己的美,而好让他去赞美她。女人喜欢男人的好话、赞美。话虽不多,这样的话男女一点就明白,只要他说“梅花,你不用化妆了已够美,我那衬得起你啊!”她就会立刻表白“阿毅,你衬得起我,我爱你”。他听到她的话后却没有一点反应,她就明白他不敢爱自己,这是什么原因呢?她很不解。此时,她的话说出一会后,用眼去望了他一眼,他无意中也望了一下自己,两眼相撞,他迅速低下头,像女孩子一样腼腆、羞怯地走开了,与她拉开了好几步的距离。
而不知在哪里窜出来在一旁边的男同学王河,他是没有表演节目也不是主持人的,他见梅花这样赞美罗毅,他却连话也不敢回。虽然她的声音不大,但王河听得真切,而罗毅听后不但没有答话反而避开她,此时他觉得这个漂亮的少女有点可怜,这么一个美丽的校花她与自己说话,也不敢答,真不知趣了。他觉得梅花此刻的心很难受,因为女子的主动,男子的无动于衷,对女子是多么丢人现眼。他见到梅花有些不高兴的样子,只好走到她身边接过口茬玩世不恭地说:“校花,我觉得你化了装比我想象的更不美,显得一点都不自然。你不化装就像一朵盛开的玫瑰,多么热情、奔放、灿烂。对了,校花,他心中没有你,我有,晚会散场后我陪你到河边里散步、浪漫,好吗?能有你这样美丽的少女陪着我,我死也心甘了,我爱你!”
王河对梅花爱慕己久,对她的美貌早已垂涎、痴迷,以往他也曾多次有意无意地挑逗她引诱她,以达到拥有她占有她的目的,可她从不给机会他不给面子他;她自认识他以来,一直觉得他人轻浮、浪荡,没有内涵,更没有才气,有时还放荡不羁,从心底里就不喜欢他,可他还是经常死皮赖脸地纠缠着她不放。同时,他在校里早已半公开地与梅花的同班女同学任娉恋爱着,那时任娉还是在读初二,他已把她骗到手,到了初三时,两人已俨然像一对小夫妻,经常出双入对地出现在同学、老师面前。梅花与任娉一同入读该校,自一年级起就是同班同宿舍的女同学好姊妹,任娉在读初二时,王河经常有事无事到宿舍找她,两人经常约会,打得火热。任娉是海南人,他在广东是没有家人和亲戚的,一些小假日还是住在学校里,到暑假、寒假时才会坐飞机飞回海南里。任娉是梅花的好姊妹,梅花有时过节或放小长假时也会带她到广州自己的家里,带她到北京路、上下九、高弟街等路逛街,逛大商场,她俩在一起时无所不谈,自任娉认识了王河并与他来往后,她很快告知了梅花,希望梅花给自己这个相好打打分,参谋参谋;梅花见她与他热恋的程度已严然是一对小夫妻,出双入对的,只有顺着其意用美丽的慌言说:“王河长得还算帅,人也不错的,阿娉你有眼光,能找到这样好的一个白马王子。”当然了,她在背地里有时很含蓄且善意地提醒她“阿娉,学业要紧,不要过早地恋爱,荒废了学业,这样不值”,可任娉却十分天真地说:“既然王河爱我,我会做到学习恋爱两不误的,不要紧的。”
梅花在这一两年来,见任娉沉醉在恋爱中不能自拔,学业也不如从前,怎么劝导她还是痴迷不返,有时劝导带点骂她也没有回头,因为,男女恋爱,堕入爱河时就有了“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只要女人堕入情网,就如人们说的,这时女人的知商为零,陷进去了就不能自拔!无奈,梅花在心中为这个好姊妹沉溺这情爱之中不能自拔而感到无奈、悲哀。更想不到的是,任娉为王河付出了很多很多,在初三的时候竟怀了身孕,不得不去做了人流手术,可是,现在这个王河竟敢露出丑恶的嘴面,竟敢向她伸出了橄榄枝向她求爱,这可恶不可恶?他是知道自己与任娉是一对好姊妹的啊,他竟敢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还想一脚踏两船,这样对爱情不忠的人,是好人也有限了。
“呸,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也不照照镜子,没镜子就把尿照照自己的衰样,我会爱你?”她恼羞成怒,做了一个鬼脸给王河,以示警告。
不远的罗毅听见这样,脸红红的走得更远了。
“校花,你不要这样,你相信我,我与你好,会好好待你的。我爸不缺钱,只要你应承我俩拍拖,暑假和你周游世界,怎样?”王河依附自己的家财,厚颜无耻地对她说。
“不知丑爱占便宜的家伙,你再敢说,我就打电话给任娉,当初你致任娉有孕,导致她爸给她转了校,你当我不知道?你要一生好好待她爱她才是,不要见异思迁了,否则你这一生都不安乐。像你这样嬉皮笑脸地又说来爱我,我要告诉她你对她不忠一脚踏两船,看她怎样来收拾你!”她带着不讥和恐吓地说。
任娉怀孕时,她请假了一星期假到广州的大医院里人流,她在请假时,对班主任假装说是海南的母亲病了,回去探病。班主任雷老师第二天打电话给海南她的父亲任华,有没有见到他女儿回家了,他说没有,后来老师发觉这事蹊跷,最后查出她是与同学王河拍拖,造成末打钟就入了饭堂,致其怀孕,到医院做了人流的事实。当任娉读完初中,升读高时,爸爸任华将她转学到珠海的文武学校里就读,要斩断女儿与王河的来往、情丝。
王河虽是少年,但他老成持重,见她这样说,只好厚着脸皮继续说:“校花,你知任娉是一个大颠大肺的人啦,现她不在我身边,她管不了我,她若知道我有你这样一个好姊妹来陪着我,驱赶着寂寞,会更加高兴的,你信不信?”
“你越说越得瑟越离谱了,看我怎样收拾你!”她真的恼羞成怒了,那腮帮、耳根羞得粉红,眼却如一支支利箭。她记得,在她读三年级王河读四年级的时候,因他是高自己一个班级的,他的课室就在隔壁,两课室里在上课时发生什么事,下课后就全知道了。由于这个学校管理很严格,周边都不准设立小商店小买部的,虽然许多家长或亲戚在送孩子入到来这个学校前或到来这学校探望后,都给些钱他们作备用或给些钱他们买些零食什么的,可在这么一个若大的校园里没小买部小商店,学生就算私底下有钱也是没有用的,因为校园里不能买到东西,而学校规定学生在课余时间时也不准私自走出校园去买东西,除非一些高年级的同学叫能出入校园自如的老师帮他们买些需要的东西或一些即食面、饼干等食品回来,否则只能到了放假到校外才能花去袋里的钱,或回校时带些所需的物品进来。
学校管理严格,导致了一些学生铤而走险。
学校建在只有一座横跨碧溪河大桥通过的地方里,大桥是进出学校的必经之路,所以,住在这个学校里的学生要走出校园,就必须要经过大桥,过了大桥后就是105国道,在这公路旁里有车站,可剩路过的班车,这里的公路里有个村庄,设了多个小商店小卖部,学校在大桥设置了保安哨卡,学生私自走出校园,保安一定拦截,要走出校园一律要有老师或家长带着,否则不准,私自出去比登天还难。但是,在校园上方的碧溪河里,有一条四十公分圆径长约三四十米长横跨碧溪河最窄水面高于河面几米的大铁水管,这是一条温泉水的输水管,人从这水管上面爬行过去是可以的,这水管就成了个别学生偷偷进出校园的一条暗道,后来也被校方发现了,才被封死了这条暗道。王河和另一个调皮的死党同学就是多次爬着这条大水管,往返走出校园到外面的小卖部里买东西的,他俩在外面购些食品什么的又会从这条大水管爬回来学校。自第一次尝到走出去买东西的甜头后,他俩约半月就有一次从这条通道里走到外面的小买部里买东西,他到达小卖部,见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就买,将身上的百元钱塞了一大把,不等店主找续就拿着一大包东西爬水管急急脚回到学校里,想找回钱给这小同学的店主,见他们一溜烟地走了,还叫着找回钱给他,不用这么多,可他们一走就不回来,就暗想他们是天骄之子,反正他们有钱没地方花,心安理得地收了这多出来的钱。有次王河和那同学又私自爬水管出校时,被学校的保安发现了,学校严厉地批评了他俩,并在校区的会上点名批评这种带危险的不良行为,学校认为,若他们在爬行这大水管的过程中,一不小心掉进碧溪河里,出现了溺水死亡事故,学校就难辞其责,所以对这现象严厉批评,加强管束,杜绝这种不良行为。王河在这校园里的调皮捣蛋开始扬了名。当然,他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里,虽然再不能出校园,但做什么事表面老老实实,背后依然故我,做他自己喜欢的事,可再想走出校园,就不可能了,因为那大水管的两岸已砌起了围墙,那大不管用铁枝焊接封死,连脊背向天的老鼠走过去也不容易,出学校,唯有华山一条路,就是碧溪大桥。
梅花就是从这次事件认识了这个如雷贯耳比自己高一年级的同学王河的,那时还是小学生,交往极少,偶尔在校园里有过一两次见面,但从没有和他打过招呼,到了初中二年级任娉与他拍拖时,任娉告诉她说他在追求自己,不知如何是好,要她参谋参谋。她这时才真正认识了他。任娉与他的恋爱向纵深发展时,她经常在梅花的面前叽叽喳喳地诉说与他的亲密交往,那怕第一次接受了他的初吻,带着羞赧地对她说这是多么神秘又如此美妙、甜蜜。后来还说他开始得寸进尺,面对面地拥抱了她,还胸口贴着胸口紧紧抱着她不放,他抱得多么紧多么温暖多么甜美等等的话说了出来,她只有用手塞外住耳朵,要任娉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后来她又告诉她两人黑夜的河边草丛里发生了第一次肉体关系……任娉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与王河的一切一切告诉了她,她起初只是觉得任娉信任自己,把自己作为贴心的闺密,才会毫不保留地将所有的秘密告诉自己的,但任娉在王河的诱惑下,已一步步地把她引向深渊,最终她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身体全交给他了,这时的梅花认为她太傻了,太意气用事了,一个还在读着初中的少女就这么轻易地把女人一生中视为最珍重的贞洁给了人,这是多么愚蠢多么不值得啊!就算他如何爱你,只不过是一时的冲动,一时的承诺,因为,毕竟两人还是少年,心智还没有成熟,两人还不知道为何去去相爱,怎样去承提责任。因为,爱是要承担责任的,要负得起责任有担当的。
梅花当时听到任娉说自己是把持不住将身子给了他的,她见她说出这样的话没有一点羞耻,脸不红,心不跳,反觉得听到此话的自己有些羞耻了,不觉脸红了起来,说:“阿娉,你的脑不是进水了吧,这么随便地把自己的贞操给了男人,以后他不爱你,你就算怎样哭也没眼泪,也没有人可怜你。”
“我实在是把持不住啊,他吻我,摸我,使得我全身燥热全身酥软,初还坐怀不乱不肯给他的,最后他又缠又甜言蜜语,我的防线就被他击溃了,见他既然这么爱我,我只好将自己的一切毫不保留地献给他了。若不,他从此不理我了不爱我了怎办?”她还是带着喜悦地说,“初时有了第一次,不知会这么好玩和激动人心的,后来完事后不久,他还说要,我再没有推却阻止就给他了,想不到他搞到我飘飘欲仙的,我自己反而不满足,他完后还叫他继续来,这样我才感到心意满足。啊,你没试过,男女结合,原来是这么醉人,这么迷人,妙不可言的。”她带着兴奋地诉说着干了的事,觉得很回味似的,话语连一点含蓄的语气也没有,且还带有轻挑、狂妄,似有将梅花也要引诱到爱河之中去一刘感受似的,梅花欲怒还羞地说:“阿娉,看你美的,你这是学坏,你这样是堕落。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也不会再理你。”
“梅花,我有错吗?我错在哪里?你不是想拆散我俩吧?人说宁教人打仔,莫教人拆妻呢。你这样对我,是不是妒忌我,对了,若你也想,我我可叫他找个男同学给你做朋友的,让你也尝尝男人的滋味,你试过了一定返寻味的。”她真的不知羞耻了,显得十分轻浮,放任自流地说。
梅花听到她这么说,心里忍着忍着,“贱格、堕落,堕落、贱格”地在心里说着,气得她脸色灰白灰白的。
王河与任娉在发生关系的第二外晚上,天刚刚黑,还没到上晚自修课的时间,他俩在课室一碰头打了一个暗号,各自来到河边,两人相见拥在一起,迫不及待地倒在草丛里。两人正是堕入爱河头脑发热的时候,他俩相拥一起,就口对口地亲吻起来,很快又在草丛中缠绵了起来,最后两人竟兴奋的忘记了去上自修课,在这潮湿的草丛里一次一次像藤缠树一样地缠绵着。
当任娉在十多点钟已下了自修课带着疲劳的身子回到宿舍时,作为班长的梅花好心地问她晚上怎不去上自修课,到哪里去了?她却含情脉脉也不遮盖地说:“我去会哥哥仔了,你管得着吗?”从她的语气中,她的话带着傲慢、戏谑,可心中却充满喜悦、满足。
梅花见她这么得意的样子,从此不再去过问她的事,也不去理她的事了。
不知不觉中,任娉在读初三第一学期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出现了呕吐及身心不适的妊娠反应。自王河与任娉发生了第一次关系后,在大半年里,梅花已获取得了“小市长”的荣誉,这时她也极少与任娉往来了,特别是那次劝阻她无效后,反被她误以为自己去拆散他俩的好事,所以任娉就一直耿耿于怀,虽同在一间宿舍里,但她与她极少说话,她也知趣,不去打扰她。当任娉发现自己的身体经常有所不适时,只好打破了两用人才人的僵局,厚着脸皮去问见多识广的梅花。梅花起初没有理睬她,但当听到她说自己近段时间的身体不知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后,才开始接纳她,关心起她来,并陪她到校医里检查身体。当校医检查了她的身体后,告知她俩结果时,令她俩都大吃了一惊,校医说任娉怀孕了。这时的任娉还是十四岁的小女孩啊,她听到校医这么说,马上脸红到耳根,羞得无地自容,一扭身体避开医生的目光,有些疑惑地说:“吴校医,你说我怀孕了?不是真的吧?不会的……若真是,那我要找王……”说着急匆匆地哭着地向着宿舍的方向跑去。当晚,她约了王河出来,把自己在校医验到怀孕的消息告诉了他,王河见她这样,只好对她给予安慰,他也束手无策,因为从没碰到过这样的事,也有点爱莫能助的样子。
“怎么办?这样的丑事被人知道了,就羞死人没面子见周边的同学了。你是一个大男人,再不想想办法解决,我就会挺着大肚子在校园里任人评说嘲笑了,这会多么丢人现眼啊,若这样,我不如死了。”她哭丧着鼻子用手捶着他的胸,慎怒地说。
“这样吧,我出钱,请假去大医院里做掉吧,我陪你一齐去,好吗?”他说。
“好的,那明天就去,预早不预迟。不过,听说到医院落小孩,很痛苦的,我真怕,我会不会死去的?都是你这个无良的,给我惹下这大祸,叫你要我时戴套又不戴,致使我现在有孩子,我才十四五岁啊,以后我怎么做人?若被我爸爸知道了,会打死我。”她带着怨言地说。
“你不要怨我,都是你这个小妖精骚,天天都要,隔餐不隔日的,次次不满足,像喂不饱的,现在好了,终于饱了。”他以牙还牙,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地说着。
“你真是抵死,还敢怨我,我打死你。等我落了小孩,以后你再想要我,就算打死我也不会再给你,看你张狂什么。”她用粉手打着他。
王河第二天给学校请了一星期的假,说父亲带他出国旅游;而任娉第二天也说家里的母亲有病,要回海南探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他就这样带着她到了广州的大医院里坠胎。
想不到的是,任娉的班主任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老师。当任娉递交请假条给她时,她觉得任娉有些慌张的样子,询问她几句,她总是说“妈妈有病,要回海南探她”,她有点奇怪,就说几时回去,要不要人送你到机场?她听到老师这么说,就更加慌张了,说: “不用不用,有王河送我。”
雷老师也听闻过她与王河恋爱的事情,见她这样说,也就没再追究下去。
第二天,雷老师无意地打了一个电话到海南给任娉的父亲任华,说自己是任聘的班主任,任娉请假探病回了海南,不知她到家里没有?
任娉的父亲任华听到老师这么说,见到自己的独生女儿没有回家,就说:“雷老师,我女儿是几时回家的,没有见她回来啊,她回来探什么病?”
“任老板,她是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的,她说家里的母亲病了,回去探妈妈的,我获准了她的假,是昨天一早回去的,临走时我还问她要不要派校车送她到白云机场,她说她有男朋友王河送她,所以,学校没安排车送她到机场。”雷老师如实地告诉任华。
“雷老师,你刚才说什么,任娉有男朋友了?她才十四岁啊,你们学校怎么搞的,发现她有男朋友怎不去及时加以制止,也不告诉我们家长,等我们去解决。唉……”他觉得事态十分严重,不自觉地叹了一声气。
雷老师听到家长的责骂,心里一阵狂跳,但她的脑筋转得快:“任老板,我们也是近期才知道的,且还没有证实,所以还没告诉你们家长,希望你能谅解。”
“对不起,雷老师,我刚才有些失态,错怪了你。是了,等任娉回到学校,你告诉她我找过她,叫她打电话回来给我。雷老师,若这两天她真的回了海南,我会再打电话给你的,保持联系。”任华回复了心态,很斯文很有风度地说。
“好的,任老板,你放心,见到任娉我一定会叫她尽快打电话给你的。”她把电话放下。一会,她找到班长梅花,想问明任娉的情况。梅花是知道任娉怀有孩子的事的,且她和王河的恋爱从一开始就知道,当班主任问及任娉的情况时,但她却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说自己自参加小市长竞选后,就很少与她有交往了(这时人们还是用着传呼机,手机还没普及)。任华虽对女儿宠爱,但也没有买昂贵的手机给她。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任娉在医院做了人流手术,回到了学校时,雷老师找到她,说她打电话给她父亲,已将请假的事告诉了她父亲,可你父亲却回话说你没有回海南,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阿娉同学,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回家里,究竟请了一个星期假,去了哪里?”雷老师很严厉地对她说。
“我父亲工作太忙,我回海南他当然见不着我了。我这星期当然是回海南了,陪着母亲呢。你不知道,我母亲说我爸爸有外遇,在外包了二奶,家里搞得乱糟糟的,妈妈要生要死,她是装有病才叫我回家去陪陪她的。对了,雷老师,我的事你就不用管了,现我不是好好地在这里了吗。”她撒着慌,假用父亲不那么光彩的美丽慌言把雷老师骗了。
“那好吧,不过,你父亲说我见到你时,叫你打个电话回去的。”雷老师交带着她。
“我会了,谢谢你,雷老师。”她到医院人流的事,就这样瞒天过海掩盖住了。
事后,任娉还和王河经常往来,而梅花更加不去管她的事了。后来,任华派人到来中华精英学校,经过明查暗访,发现了女儿任娉的秘密,因为他叫私家侦探已找到王河,引诱王河将他与任娉的所有事说了出来,这时才知道任娉请了一星期假是去医院人流的事的。父亲见自己没管教好女儿,心里很不安,无地自容,十分伤心。他决定女儿在中华精英读完初中后,就给她另择贵族学校,将她转校读高中,让她在新校里斩断情丝,改过自新,也让女儿人流的事只在旧校有人知道,在新校没人知,这样隐瞒过去的丑事。就这样,他把女儿转到了珠海的文武学校。
梅花没参选小市长时,在学校里经常登台表演什么的,有时还会做晚会的主持。待到小市长胜出后,她成了学校里人气很高的“名人”了,学校里各种活动都要她参加,有时校外的活动也邀请她参加,她也乐意去参加,这样一来,她的名气就更大了,特别是中华精英学校里的男生,不论比她大几个班级的或小她几个班的,都十分崇拜她,视她为偶像。一个人是靠精神支撑的,人们对她如此崇拜,她的面上有光,做什么事干劲就更大了。所以,她整日有做不完的事,全身散发着青春活力。
当在纪念雷锋活动日的那台晚会上,她情不自禁地向罗毅表达爱意时,他却避之而去,而在旁的王河却插了一个脚过来,死皮赖脸地纠缠着她。幸好晚会很快开始,她和罗毅走上了舞台,她只好调整心态去主持好这台晚会了,再没有想着刚才懊丧不愉快的事情。
那晚罗毅没有应承她的爱,她对他也不抱太大的希望去爱他,反正他就要走出校园上大学了,到时他读哪个大学也不一定,自己又没出来社会何必花心思去爱他呢,所以她只有把自己说出的话在收回,当晚的晚会过后就把一切全忘了。
荣获了小市长后,她发现自己对舞台表演、跳舞、唱歌等艺术十分崇拜、喜爱,并不自觉地爱上了这门艺术,一种自我表现的欲望在胸腔中爆发,随即不顾一切地将整个身心投了进去,达到痴迷的地步。她还没读完高中时,就决定她的高考目标,就是报考一个艺术院校的舞台表演艺术系,希望自己将来能成为一个有千万粉丝爱戴的职业歌唱家或表演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