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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虚实之间徘徊

作者:新青年      进入个人主页      阅读:2986      更新:2013-07-09
文/新青年

徐桂云是散文世界的编委和作者,从她进入该刊编委团队到五次挂帅选稿,几经分分合合,可谓从大道迈歩,在狭路相逢,此过桯是颇有意味的。

徐桂云用飞云有依的网名在博客上发表了她的昆曲系列文章,后又发表了几篇写古琴之类的艺朮散文,大有借文浇愁愁更愁,剪不断理还断的思绪,万千思绪犹如乱云飘飞,在迷迷茫茫的天际孤独地寻找久已失去的家园。

此类散文贵在散,长在虚,整篇结构呈网状,向四处游走,却无什么主题思想,但夹杂在文中的愁和忧二种情感因素,于迂缓或奔突冲决间让一天云朵染上了玫瑰色。绚丽而又迷人。

透过这类以抒写景物借以寄予情感的艺术散文,我看到了一个性灵和诗意的徐桂云,同时也看到了伪装和华而不实的徐桂云。

生成尘世,行走云间,做了一朵飞翔的云,游走间偶听人间琴声瑟瑟,悲鸣声声,又生红尘之恋,望向尘世,不觉间已是清泪湿襟,浑身抽搐,难以自已。这种立于虚实之间的艺术,用法国杰的思想家加洛蒂的话说,即为无边的变形!

形变魂断,在天边,在梦境。

人何为安身?哪里是家园?

俄国文学家、革命家赫尔岑讲过,抽象之思乃为让人逃离现实的迷yao,专注形而上,从而忽略个体存在,致使太多之人耽于妄想迷幻中,放逐了自己。

徐桂会自称是我将她从天际而拽入了人间,由此万分感谢我,将我视为恩人!

恩人与否,并不重要,空头导师我不想做,也做不了。

助人生产文字垃圾,不仅错误,而且有罪。

因了徐桂云的盛情邀请,我看了她近期发在《美文》、《青年文学》和《作家》杂志上的名曰女子宿舍系列散文,不由得产生了很多感想,自觉有话要吐,不吐不快,一吐为快。

《美文》、《青年文学》和《作家》能够发表徐氏的女子宿舍系列散文完全岀于市场考虑,而非讲究文章的社会价值,选稿首先考虑的是销路,是迎合读者的消费心理。

所谓的官办国家级刊物,从文学精神而论,早已名存实亡,由文学而沦为商品了。

徐桂会从天际而入尘世,首次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熟悉的集体宿舍生活。她在名曰女子宿舍的系列散文中采用了自然主义的笔法,所写人物既无粉饰,又无贬低,完全按生活原状去写。于是,我看到的女子宿舍中有笑声、骂声、吵闹声、有乱鞋、卫生巾、尿盆,也有方便面盒、书籍、毛片、裸图。

这是一个封闭的私密世界,这是一方真实而零乱的空间。

所有人物都围绕着现实、生活,身体和梦在演绎故事,一连串发生的事全在明暗虚实间进行,由于作者在大胆地求真,所以笔下进进岀岀的全是既有人性又有鬼魂的人物,人鬼难分,阴阳两界并存,阴森可怖,但又有些许光芒在其间迸射而岀,或许这就是萎靡之中常有的一种低沉的精神的嚎叫罢!

此类文章一岀,想必看得人会很多,猎奇心理是决定因素。

人为何常存猎奇心理,这足以说明我们身在其中的世界并不真实,人们于操劳生计之中,压抑了太多属于真实人性的种种,故而将自己置于套中,成为了契诃夫笔下的套中人。

真实打开了另一方天地,与此人们又彼此熟悉和亲切起来。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徐桂云发在《美文》、《青年文学》和《作家》杂志上的文章迅速走红,我在此需要严肃声明的是:发表此系列文章乃为幸事,值得喜庆,但如果将此看成是一种荣耀和成功,从此得意忘形,难以自眀,那无疑又是幸中之不幸,喜中之悲哀!

徐桂云发在《美文》、《青年文学》和《作家》杂志上,所谓有级别等级,有成功标示的系列文章,明显缺乏自审和拷问,主体性和精神性十分薄弱,致使所写之事零乱得如同一堆柴草,让人难以辨明作者的取舍,以及我的世界观、人生观。

或许这又是另一种迷失!

望徐桂云,又名飞云有依、东珠的人三思!祝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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