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周惠业 旧风扇不停地吹 那些跌跌撞撞的风 被抛在一条并无人影的路上 飘来飘去,找不到进入的门 仿佛我无望的等待。人到中年 等待变得四处透风 格外的沉寂 沉寂如无边的暗夜。而这暗夜 把人间涂满了乌鸦 成群乌鸦,从头发里飞过 空中降下叫声,围着我的耳朵飞 猫头鹰错过了,太阳也短的看不清 何时才有月明。那么多的黑 那么多的等 灰色的心情一点点被撕扯成碎片 变成了一件与爱毫无瓜葛的反讽 当然,夜色是无辜的—— 夜色颤抖了一下,只颤抖了一下 就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