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来自北京,请问你是否见过莫言。
假如你来自山东高密,请问你是否知道莫言老家那脆的像一块儿酥饼的老屋还在不在。
我不是莫言的同乡或者邻居,也不是莫言的同学或者战友,甚至连他的学生或者读者都不是。
知道莫言还是看了电影《红高粱》,才知道这个电影的剧本来自小说,而写这个小说的人是莫言。
其实看到红高粱也没有太多的印象,只是有些怪和诡异,甚至有些丑和丑陋,有点儿炫耀摄影颜色和光,有种浪费时间的,被忽悠,被故弄玄虚的过山车的梦觉。最多是把以前样板戏的浓眉大眼的姑娘换成了小眼儿苦菜花儿一样的脸蛋儿,刚好把从前的丫鬟儿和小姐掉了一个个儿,和时装流行趋势一样,几年大领儿,以后几年小领儿,几年小纽扣儿以后,几年大纽扣儿,没有对错,没有美丑。仔细想想,错误地被裹上看了这个电影的原因,也就是因为不小心被无一幸免地熏陶到了铺天盖地的有关导演,导演原配,女主角的婚外情,三角恋。好奇地瞧瞧男主女主到底长得是不是被大家说成的那个样子。看了男主的照片,倒也不像陈世美,看了女主照片倒也不像潘金莲。
所以,今天我突然不知道什么缘由,为什么突然生了莫言的气,半夜爬起来,写下了这段文字。
都说文青本身的病都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儿,又临时找不到好的处方药来治这个病,就索性顺着病情大起发作,这深更半夜,突发奇想,想要有个人,捎个口信儿给莫言。
见到了莫言你就说,只管说,不要有顾忌。
你就说哈:
莫言莫言,你没有听你娘的话。你娘嫌你从小话多,话太多,让你少说话,你竟然忘了母训,你忘了你自己笔名的出处,这会让你娘在天上亦或在人间担忧或者不安,会让你娘的眼睛变成两个干涸的罗布泊。
莫言莫言,你的工作,也不过是个坐在家里啥也不干的小说家,只要用书写体的语言去爬格子,去完成自己的写书活儿就足够了,何必要去演讲呢。如同一些演了几部戏的演员,总有错觉,错觉得导演的工作很容易,偏要自己也要导导作品看看,实在不行,挂个制片人的头衔儿也好。十有八九,不了了之。
你硬要去演讲,你不觉得你在危险跨界,如同一个连跑都不会的小孩子去跨栏,一定会摔得很惨。俗话说言多必失,沉默是金,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如果你非要演讲才痛快,非要演讲才可以续命,那你就找我做你的经纪人好了,每一场演讲按照市场合理的价格去议价,多一分钟不讲,少一分钟也不静默,保证不短斤缺两,童叟无欺,纯商业合作,岂不是面面利好。
听说你写小说最原始的初衷是为了一天三顿能吃上饺子,还是为了一天能吃上三顿饺子,还是为了天天能吃上三顿饺子。
另外一个原因,也听说你是为了尿床以后还有新的被褥可以替换。因为你到了十六岁还把家里唯一的一床被子给尿个透湿。挨一场暴揍。还有一种说法是,你没有必要修正你又懒又馋的天生脾气,也可以蒙混过关的慢悠悠的度日。纵观以上原因,无论哪一点都不是那么难的事情。连道听途说,捕风捉影来的消息都表明你这些似乎早都实现了。
如果是这样,你就不用再演讲了,赚那么多钱干嘛用呢。听说世界上有那么多避税天堂的基金会,钱多得都无处藏。
好好的在家含饴弄孙,颐养天年不亦乐乎幸哉?
2021年8月22日
写于日本寂聴書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