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潮(原创首发)_第十三章_军事·传奇_文狐网

山潮(原创首发)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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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师在金家岭算是个能人,不但有文化受人尊敬,脑子还很灵光,就拿金老师利用金柱来说,当然金老师是不会承认利用金柱的,金柱自己也没有这种感觉,只觉得金老师看得上自己,和金老师是好朋友。金老师让金柱采挖的野生墨兰,使他挣到第一桶金,在金家岭开了第一间有模有样的杂货店,解决了金老师家日常费用,加上金老师退休金的积累,还有其子女在山上种的一百多亩果树收成,说金老师家是金家岭首富不为过,要不金老师的儿子阿刚怎能娶回这样漂亮的外省妹子?
说起金老师儿子阿刚娶外省妹子还有一段缘。金老师家种的果子收成时,很多二道贩子开了小四轮农夫车、两轮摩托车到他家收购,二道贩子开出的收购价比县城减了一大半,金老师外面朋友多消息灵通,迫着很少到县城的阿刚雇车把收成的果子运到城里卖。阿刚把自产的果子运到城里卖,当真卖了一个好价钱,当阿刚口袋里装着一大把钞票回家时,见路旁一个穿着入时的漂亮女仔在抽泣,一副可怜巴巴使人怜爱的样子,阿刚动了隐恻之心,上前问这个女子为啥哭泣需要什么帮助,女子说身上的钱全给贼偷去了,现在连吃饭钱都没有。看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阿刚干脆对女子说他正要找地方吃饭一起吧,女子也想尽快脱离围观人群,随阿刚到了一间小食店,在吃饭交流过程中两人产生了好感,女子收下了阿刚硬塞给她的三百块钱,还一起到了金老师的家。
当晚,金老师老婆见儿子带回一个天仙般的女子,认定是她家媳妇,热情招待。该女子饭后入睡就和阿刚同床共枕,折腾到天亮才让精疲力竭的阿刚入睡。阿刚和未来媳妇近午才起床,金老师老婆虽然记挂收果后的果树等着收枝施肥也不好说什么,转念一想谁没有过年轻时的疯狂?愉快地备好了丰盛的午饭。这个外省女子在金老师家住了一个星期后,和阿刚到金田湾镇民政办领了结婚证,金老师家给女方父母汇去三万元礼金后,金老师在金家岭为阿刚操办了一百多席结婚酒宴,风风光光热热闹闹,过了些时日,金老师老婆发现儿媳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田里的农活不会干,说是她老家只在旱地种小麦,种水稻的农活没干过,脚上沾水受不了,更怕水田里的蚂蝗叮咬,金老师的老婆只好自己到田里干活,让出家务给儿媳干,儿媳说她娘家的女人是不用干家务活的,气的金老师老婆有气入没气出,还招来金家岭女人的风言风语:“呵呵!金老师家拾了个宝贝养着呢。金老师老婆原想娶回儿媳享清福,想不到做了老婆子白受罪。”
还是阿刚有办法,定是晚上给娇妻伺候的骨头都酥了,不理会妈妈的白眼,每天让老婆穿着新潮低胸露背的衣服在果园象征性劳动,避开了婆媳之间的正面冲突,只等着自己播下的种子开花结果。金老师儿媳的漂亮加上入时打扮,在金家岭如一群鸟雀中站立一只凤凰引来金家岭男人的猎奇目光,当然他们不明白什么叫秀色可餐,就是想去看看金老师的儿媳饱眼福。金家岭那个“王老五”阿福就更出格了,每当金老师的儿媳在果园修枝除草什么的,阿福总要借故前去搭讪,免不了被外省妹利用,接过她手中的锄头镰刀帮助干活,一个上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如果说阿福有什么收获,就是一次去果园找外省妹时,刚好她有三急,在果园中一棵茂盛的果树下,阿福悄无声息地藏在草丛中,看见外省妹雪白的屁股,惹得自己的下身挺勃彭胀起来,一会象江河倾洒快活了一回。
金柱回来后,选了一个晚上到金老师家,说是很长时间没有见金老师了,其实是冲着他的儿媳来的。
金柱和金老师在客厅坐聊时,外省妹在洗澡,等到她洗完澡穿着一套粉红色性感的睡衣进入客厅时,金柱一下子看呆了,外省妹也像突然撞见怪物一打照面,赶忙低头走进了睡房。任凭金老师怎样机灵精明,绝对没有想到儿媳不和客人打招呼就进入睡房,是与金柱认识这个外省妹有关联。金柱碰见金老师儿媳后,与金老师东拉西扯了一会,完全没有了往日的谈兴,草草和金老师闲聊几句后,推说不打扰其家人休息回家了,要是以往都是金老师见夜深,主动对谈兴正浓的金柱说该休息了,金柱才肯离去。
金柱在回家的路上,想到金老师的儿媳竟是他在县城工业区工厂当保安员时,在发廊认识的洗头妹小丽,顿觉天下之小世事之奇。金柱在没有和饭堂女工搞上前,第一次到发廊理发,发廊老板兼理发师让金柱先洗头,金柱说晚饭后洗澡时已洗过头不用洗了,发廊老板就知金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很有耐性地向金柱讲明到发廊理发的规矩:客人一定要先洗头,然后由小姐按摩(其实是乱摸),再由理发师用一把剪子一把梳完成理发。经营发廊的老板都知道,把理发的程序多弄几道,目的是让客人多花钱。金柱被带进发廊后一道门,见昏暗的灯光下,摆放着三张前头有洗脸盆水龙头的按摩床,被动地躺在靠里的按摩床上,一个身材高挑亮丽的小姐给金柱头上淋沐不温不热的暖水,十个修长的手指沾满泡沫,温柔地在金柱发间穿梭,不时轻声问金柱力度大了还是轻了,金柱像进入了极乐世界嘴里回应好好,心里却想着城里人就是会享受,理个发都有这么多讲究,在金家岭理发,当地叫“剃头佬”的理发师傅,把理发工具箱往村中人多聚集的屋檐下一放,叫相熟的人搬来一条仅能坐半边屁股的条櫈,人往上一坐嚓嚓嚓就开工了,那把老到掉牙的剪子,连夹带拉把人家的头发理出个样时,那人的头皮全麻了。金柱小时候有过和金家岭其他小孩一样的经历,到了理发时被大人往条櫈一放,从后双手按住头受刑一样,在嚎哭中完成理发。
金柱从回忆中缓过神时,那个主动向他介绍叫小丽的小姐已完成了洗头程序,开始靠近一边床沿,提起金柱一只手推拿起来,金柱有一种触电的感觉,细细体味小丽的手柔软极了,到小丽的手往金柱的大腿游动时,金柱的裆间鼓了起来,金柱想过用手按下,这不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小丽知道金柱的窘态,打破了沉默:“老板!您的小弟弟不听话了,嘻嘻……”金柱听了小丽的话脸上胀热,索性让裆里的东西高高挺起,小丽的手隔着金柱的外裤抓住了金柱的命根,金柱只有喘着粗气的份上,被动地跟着小丽进了一间密室……
金柱到工厂当保安有三个月没有回家了,在家时金柱隔天要金贱来一次,不要说金柱积蓄的三个月能量,就是半个男人让小丽这样一弄,如果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很难经得起这样的折腾。金柱和小丽在密室完成了交易,虽然心痛那二百块钱,但还是很有风度地给了小丽,收到小丽甜甜叫自己老板的同时,加奖了一个亲吻。直到金柱回到工厂的保安室躺下时,小丽的亮丽甜美样子还在脑海摇晃,还有小丽那对丰满雪白的乳房,双间深深的乳沟,他与金贱做爱时不一样的感觉……
金柱迷上了发廊小姐小丽,鉴于金柱的经济条件,是不可能长期去发廊找小丽的,幸好小丽见金柱是回头客熟客,为了留住金柱这个憨厚多情的客人,给了金柱每次一百五十元的优惠价,即使这样,金柱可是一个顾家的人,不可能把全副身家往小丽的身上砸,待金柱和饭堂女工好上时,不用开销就能解决性需要,金柱回头一想:花了这么多冤枉钱多不值得啊!金柱记住了小丽的私处右下角有一粒花生大小的黑痣,上面长着三根长长的毛,金柱是在一次多喝了酒,冲动地到发廊找小丽,在发廊密室折腾了近半个小时,小丽见金柱还没有完成交易,讨好地要为金柱“吹箫”也就是口交,当然是不增加收费的。金柱回应小丽的好意,在小丽为自己“吹箫”时,忍不住扛起小丽的双腿在她的私处舔起来,发现了小丽这隐秘特征。
金柱还是改不了他的好奇心,像金家岭的阿福一样,啾准金老师儿媳一个人在果园干活时,前去找小丽。这个外省妹象早就知道金柱会找她一样,一点惊讶的神态都没有,当金柱叫她小丽时,赶忙解释她的真名叫“林芳”,金柱当然明白发廊妹用得都是假名。林芳知道金柱的来意,主动说出了她嫁到金家岭的由来。
林芳所在的发廊生意很红火,被其他二间没有小姐生意清淡的发廊匿名告了,工业区派出所会同县公安局扫黄大队,突然清查了这间发廊,林芳和一个肥胖六十多岁的嫖客正在密室鬼混,被公安抓了个正着,双双被带到扫黄大队接受拘留罚款处理。林芳从扫黄大队放出来后,想到身无分文在羁留期间的委屈,原在的发廊被查封取缔了,自己举目无亲走投无路不禁伤感地抽泣起来,刚好阿刚碰见仗义收留了自己。林芳还说对阿刚说了假话,说自己从外省来到工厂打工,被贼偷走钱物,两手空空无处着落。金柱体谅林芳的难处:怎能把卖淫被抓关被罚说出口?林芳的一番自白满足了金柱的好奇心,当金柱要离开时,林芳紧张起来,要金柱万万不能把她的真实经历告诉金老师一家人和金家岭的人,否则她就要跳崖自尽了,还答应金柱如果能帮她保守秘密,金柱什么时候想和她发生性关系,她都会满足金柱的要求。
金柱不是乘人之危的小人,尽管林芳身体曾让他着迷,那是林芳在做“鸡”卖淫时的勾当,现在林芳是金老师的儿媳,再和林芳胡搞天理难容,这点道理金柱还是懂的。还有就是金贱经常主动向金柱要,金柱的精力要应付金贱也感到吃力。其实金柱没有和金家岭其他男人一样,把林芳看作天仙,甚至把她看作其他到南方打工的外省妹一样,不觉得有什么特别新奇。可能金柱太了解林芳了吧,还知道她私处的黑痣……
在金老师家等着林芳生儿育女的时候,林芳借口要回娘家一趟,阿刚要陪同林芳见老丈人丈母娘,林芳说当下农活正忙,待以后带着小宝宝一起不是更美?金老师家人都觉得林芳说的在理,凑了二万元给林芳作盘扎,让多买些南方特产回娘家讨娘家人开心,免得北方人说富裕的南方人小器。林芳被金老师一家人感动,临出家门时竟流下了感动的泪水,令从林芳和阿刚结婚后就闹矛盾的金老师老婆也安慰起林芳来:“好了吧!又不是不能见了,一头半个月就回来。”
林芳走后说定最长也就半个月回来,一个月了还不见林芳的影子,金老师老婆急了,金老师安慰老婆:“这出远门的一千多公里,耽误个一头半月是常情。”阿刚比妈妈更急,只是不能说出来,免遭人家笑话。又过了一个月,这回金老师也急了,没有林芳娘家的电话,林芳原来的手机放在家里没有带走,说没有开通外省的模拟机用不上。阿刚提供了一个情况,说在枕头下的床席里发现了林芳没有服完的避孕药,金老师顿时感到情况不妙:林芳是不是骗婚骗财后跑了?金老师老婆这时似乎头脑清醒:“结婚证在咱家里,怎能说跑就跑了?”这倒提醒了金老师,赶忙把坐镇的杂货店门关了,叫阿刚开着摩托车搭他去金田湾民政办问过究竟。镇民政办的工作人员看了自己部门发的结婚证,听了金老师父子说出的疑虑,回想起近期发生其他地方外省妹骗婚骗财的通报,感到事态严重,让他们到镇派出所报案。镇派出所受理了金老师父子的报案。
金老师家人焦急等了十多天后,接到镇派出所的通知,林芳的身份证是假的,钻了第一代居民身份证没有全国联网的空子。也就是说林芳是骗子了,让金老师儿子到镇民政办办理结婚证无效手续。金老师老婆知道林芳真相后,不是为了失去儿媳而气恼,而是为失去全家人辛辛苦苦挣来的七、八万块钱而痛心。埋怨儿子有什么用?失去的钱财哭叫不回来,金老师一时没有了主意,无奈地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阿刚是上演这场家门不幸的主角,也是最大的受害者,伤心地流泪变得沉默寡言,把力气全放在果园上。
金老师儿媳妇跑了,其儿子被骗婚骗财的事在金家岭传开了,有人为金老师人财两失表示同情,有人为阿刚贪色惹祸而幸灾乐祸,更有人放出风凉话:“哈哈!想不到金老师一生在算计别人,这回让一个外省妹算计了。”金柱知道这事后,没有和金家岭人一样议论什么,先是对自己自责起来:要是我把林芳的实情告诉金老师家就好了。金柱在对林芳或小丽这个用假名的外省妹骗子,内心表示强烈憎恨的同时,对自责作了解脱:我说出这个外省妹是做“鸡”卖淫的,不是让人知道我是嫖客么?金柱没有这么傻,但是总得找人说出来。金柱想到了合适的人,就是自老婆跑后整天像丢了魂似的阿刚。
金柱到果园见到了独自埋头苦干的阿刚,掏出烟递了一支给他,慢悠悠地对正对火的阿刚说:“我比你认识林芳还早。”“什么?你——认识林芳!金柱叔,怎么能找到她。”阿刚不知是急着找回老婆,还是着急找回被骗的钱财。金柱做了一个让阿刚停嘴的手势,一五一十把认识小丽、林芳这个外省妹的过程向阿刚交了底,说完还不忘调侃一句:“老弟,我还是你的襟兄呢。”
“襟兄?噢——我有很多、很多襟兄。这个破烂货,我还把她当了仙女,原来是个妖精。”
金柱的一翻话彻底推翻了阿刚对这个外省妹的幻想,转面检讨自己当初被美色冲昏头脑,没有发现这个外省妹的破绽。金柱好奇追问,阿刚见金柱承认和自己是“连襟”也不忌讳,把外省妹到家第一晚就和他睡在一起哪像个正经人家?还有就是没有见红,外省妹解释是在工厂流水线久坐破了处女膜,现在想起来觉得荒唐,特别是结婚后在床上这么多花样,哪像个新婚的女子?至于结婚三万块礼金,一百多桌酒席钱,临走带去的二万块钱,都是当时金老师家乐意掏出来的,说人家外省妹骗钱财能算得上吗?也只有骗婚了。金柱帮助阿刚分析,又逗起阿刚来:“襟弟,就当嫖了一回娼吧。不过,这嫖娼也太花钱了。还有一个更大的损失你想过没有?”
“我——我还有什么更大损失?”阿刚认真起来。
“就是你的名声呀!结过婚的男人再婚就是二婚了。人家还认你是处男吗?哈哈……”金柱不知是哪里学来的本事,把阿刚逗乐了。
阿刚被金柱开解后,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从被外省妹骗婚的阴影走出来,家里田里果园的活懒得干,把金老师看管的杂货店采购货任务全包了,说是不让批发商把钱挣了,经常吃过饭就骑着一辆摩托车四外游荡,有人见他把摩托车放在发廊门口的时间多。金老师初时见儿子从被骗婚阴影走出来,很是高兴,后发现阿刚象变了一个人似的,还听到从没到过发廊的儿子经常在发廊停留,下了心思想对儿子好好调教,怎料阿刚没让金老师把话说完就溜走了,还说父亲不要听信闲言闲语。直到有一天,金家岭赶墟的人回来对金老师说阿刚被抓进了派出所,金老师才急急忙忙叫上金柱,让金柱驾驶摩托车搭载赶到金田湾派出所。
金田湾派出所的副所长认识金老师,把他儿子被抓进派出所的经过说了。阿刚经常到发廊找外省妹嫖娼,嫖的次数多了成了发廊的常客,被派出所扫黄抓过几次也是派出所的常客,被罚款了事当即放人,没有引起什么震动。一天发廊来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外省洗头妹,喝多了酒的阿刚被他嫖过的小姐挑逗,说你不是要找小姐开处吗,这个妹子还是个处女哩。阿刚忍不住酒后的冲动,硬要人家受嫖,小妹抗拒,说自己是出来打工的不是做小姐的,阿刚哪管得了这么多,在他眼里在发廊打工的外省妹就是做小姐卖淫的,不顾小妹的强烈反抗,撕破了人家的衣裤,强奸了人家,想用500元堵人家的嘴,小妹要生要死,声言要跳楼自杀,引起群众围观,派出所闻风把阿刚抓了。金老师听后如五雷轰顶,顿时瘫在派出所的长板椅上,让金柱不知如何是好。阿刚强奸未成年少女,被审判后坐了牢,金老师家的脸面全丢了,失去了往日的尊严,像霜打的瓜藤一下子萎了,金柱同样心里受着煎熬:要是不把小丽、林芳这个外省妹的真相告诉阿刚就好了。
金柱抱回一个儿子,让金柱妈得到抱孙子的喜悦,更多的是孙子的哭闹声。由于金贱没奶水喂孩子,吃完金柱带回的奶粉后,金柱妈按农村没奶喂孩子的方法,用粥水喂养孩子,有时候在煲粥水的过程中,孙子肚饿哭闹,金柱妈会撩起衣衫,用自己干瘪的奶子哄孙子,久没接触过人奶的孙子一时被哄住,过不了多久发觉吸不出奶水,发出了哇哇的抗议声,金柱妈想法用开水制止了孙子的啼哭,到孙子再哭闹时,借孙子的小手指用,让孙子吸着自己的手指止住了哭闹,直到粥水煲好用清水冷却才彻底把孙子的叫闹声止住。用金柱妈的话说,现在的小孩子太金贵了,动不动就要用贵重的洋奶粉,养大一个孩子家财也散尽了。哪个农村孩子不是喝粥水长大的?一样长得牛高马大,人模人样。金贱与金柱妈抬扛:农村人命贱?现在有钱农村人家的孩子命….和城里人一样金贵。金柱妈把金贱的话顶了回去:“没钱的农村人就不是人了?”金柱很享受金贱和金柱妈的斗嘴,叼着一支烟半躺在木制的沙发上,悠然自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