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颠倒——江湖逐鹿三十年_第二十五章 风流孽债风流还_官场·励志_文狐网

红尘颠倒——江湖逐鹿三十年

第二十五章 风流孽债风流还

返回章节列表

1、行桃花运撞正“红盖头”

巢汉生在女人身上吃得亏太多了,干脆找了一个固定的情妇。这情妇不是阿彤,阿彤坠胎后,他东拆西借给她买了一条金链后,不理不睬她好长一段时间。经过一段时间,阿彤慢慢疗治了心灵的创伤,回复后了过来,中断了来往。他觉得这样也好,若被她像蛇一样纠缠下去,自己不死也会一身残,不到一年,阿彤结婚了,从此两人断了这段畸情。
巢汉生结识新的情妇是一个离异的中年妇女。离婚时她老公给了她一套房产和一大笔钱,她就过着贵妇人的生活。有一天中午,巢汉生独自一人到一家“食养坊”里吃钵仔饭,见到一个少妇也孤独地吃着饭,他用眼睛扫视了她一眼,说了一声“啊,你好像我的一个同学,是不是某某”,她回视了他一眼,随即回应了一句“你看错人了吧,我不是某某”,见她答讪,他就打蛇随棍上,“你真像我那个同学啊,我可以和你同桌吗?”“随你便吧。”这个店虽是快餐店,有桌椅给吃饭的人坐下来就餐,有双人和四人一桌的。两人对着面吃起饭来,闲聊中,两人的心就拉近了,心灵相通似的,很快各自知道了双方孤独、寂寞,一餐饭下来,两人臭味相投地粘上了。贵妇人虽然已到中年,可她天天浸在健身房里,身材没有肥胖,女人凹凸的部位也十分明显,加上她经常上美容院里美容,脸容端庄,看上去还很年轻,也算得上靓丽。两人一拍即合,说是贵妇包养他也不为过。他每次与她缠绵,她都会给他几百元,倘若令她特别高兴时,她会给更多。他手头紧时有时问她要钱,她也会大方地按数目给他。当然,大多数时候,他是不要她的钱的,因为他觉得这样经常要她的钱,太没面子了,他需要的只是快乐。
因老婆拿了他的工资卡,囊中羞涩,他不得不铤而走险地去找钱。很快,他找了一条钱路,就是一些城中村的农民在城中的宅基地上建设违法楼宇,因城区全部已划了红线有规划的,不准加高建设,他一只眼开一只眼闭,有投诉的就去查处,没有投诉的只要是自己见着了,就会私自到违建人员的家里索取钱财,若不给的,就将厉害关系说出,半恐吓建楼房的人,再不给就带城监队员来查处、拆除。城中村里有许多村民在家里的宅基地大肆抢建楼房,或拆旧建新,本来是平房或一层的房子利用空间建多几层,这些都是没有报建手续及政府批文的,但他们只要建好,就当是事实的建筑。在建设中,城监一旦发现,违建一座就强拆一座。巢汉生就是看准这个漏洞,才敢向违建住户索取钱财的。
胆大包天的巢汉生昨夜醉酒,在老相好的房子里过了一夜。
这天早上八点左右,他起了床,到洗澡间梳洗完后从楼上下来,当他在小区楼下步履匆匆地赶回去上班时,突然他听到一个少妇“哎”地一声惊叫,接着一件东西从上而下刚好把他的头和眼睛盖着。原来在三楼阳台里晾衫的一个女人不小心将衣架上的一个文胸用叉杆架到阳台晾晒时,不小心掉到阳台外,跌落他头顶上,盖着他的头。他突然眼前一黑,那东西罩着他的脑门及眼睛。他慌不及待地用手拿下物件看了看,见是一副刚洗还湿润的粉红色蕾丝乳罩,他拿着这个“红盖头”抬起头用双眼望了望三楼,只见三楼那个穿着性感睡衣的少妇躬着身子惊慌地向楼下张望着自已,飘逸的长发犹抱琵琶半掩脸,那姿态美极了。他想多看她一会,只见她慌张羞怯地赶紧缩回了头,直起腰佯装继续在阳台上晾晒着衣服。他只好给了她一个响吻,向她打着手势,挤眉弄眼,一脸坏笑。
他觉得一早就行了桃花运,没有把那副粉红色的乳罩随手丢弃或上楼去送还给她,他左望右盼,见没有人看见,就把它放进了自己的裤袋里,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小区。
回到单位,他冲了一杯五指峰云雾茶,喝了几口,见旁边没人,就从裤袋里拿出了那副文胸来,用鼻子嗅了嗅,感到还有余香,很舒畅很享受地舒了一大口气,接着他做了一个很猥琐的动作,用乳罩蒙住双眼,“嘿嘿”地淫笑了几声,心里像喝了荔枝蜜一样甜滋滋的。好一会,他才把它拿开,在眼前把弄着,并自言自语地说:“这副眼镜好大,她那双乳也会很大”,就开始想入非非,有性幻想的他将这副乳罩与自己老婆的乳罩对比大小起来,他觉得这副乳罩比老婆戴的大了很多,就想到那女人的双乳房肯定比自己老婆的大比老婆的丰满,按这乳罩的比例肯定是一对富有弹性的丰胸。
男人就是这样,对女人敏感的部位充满好奇,特别是看到饱满的酥胸,就会心旌荡漾,思绪万千,幻想着能摸摸这样柔软弹性的丰胸多美,能将她猎取到手占为据有就更美了。
看官不要见笑,这不是《金瓶梅》里潘金莲将一晾衫竹杆有意砸在西门庆头上的细节,而是真正的现实版。
巢汉生这天没有查脏乱差或拆违建等工作任务,就坐在办公室里喝着寡味的茶,头脑中枢却异常兴奋。他是一个猎色的老手,这粉红色的蕾丝乳罩已把他搞得神魂颠倒,魂魄勾去了一半,一上午脑海里全想着怎样才能将这个丰胸女人搞到手。

2、有色心也有色胆的人

他本来就是一个生性浪荡见色起心的人,大凡在街上见到有姿色的女人,他都会多看几眼或对着迎面而来的美女用口哨挑逗一番,而尾随那些穿着性感扭动腰身的女人还会暗想着若能与这样的女人上床一定风流快活,在街上见到穿着漂亮衣衫的女人时,心中不禁感叹世上美女多,个个比自己的老婆美。
他有意淫,也就是性幻想、精神恋的毛病。不论在什么会议上,只要主席台上坐着女人,不管是领导还是主持人或是陪同,漂亮还是不漂亮,他的心早就飞出体外。在这样的环境里,他不是在听会议上的内容,而是看着台上女人面容,猜想着她除光衣衫裤后身材会是什么样子或坐在台上的女人见她虽然一般正经,到了晚上与爱人做爱时是否也会呻吟、叫春。见到坐着台上的女人是肥胖的,眼大嘴阔嘴唇厚,腰板硬朗的,就猜想到这女人一定丰乳肥臀,下阴肥大,性欲特强;而见到一些脸色润红肤白,眼睛明亮,直鼻小嘴唇薄润且身材苗条丰胸的女人,就想到这女人肌肤雪白,乳房不一定很大,若大,不是隆胸就是用文胸撑起而变得丰满的,而下阴一定口小;他经常说女人嘴肥大下面的口也肥大,而嘴小的下面的口也窄。他仿佛能洞穿女人一切似的,自己变成了《超人张宝胜》书里的张宝胜,仿有特异功能,能穿墙过壁或隔空将女人穿着的内裤除下手到擒来一样,他的锐眼似能洞穿有衣服的女人一丝不挂。他经常纳闷:女人在与男人性交时,她的欢悦多些还是悲痛痛苦多些;睡在床上,叉开腿,任男人的东西穿进双腿间里不断地抽动,是否感觉隐隐作痛或喜悦地“啊啊”地叫着。
街上的女人的确是一道很美丽风景,悦目赏心。他吃女人的亏也算多了,偷窥事件、包养二奶事件乃至发廊嫖娼被警察抓现等等,可他死性不改,经常重蹈覆撤,也许他的身上有好色的催化剂或遗传基因。
这天晚上约十点,他喝得半醉,可谓酒壮色胆。他这人有色心也有色胆。为了搞到今早那个从三楼失手掉下文胸的女人,他在白天里已想好了两个预案,一是按她门铃时若有男人接听,就说自己喝多酒按错门铃了,若还要追究,就说自己也是住这小区,按错了;二是若是女人接听,就直接说是来送还文胸的。他认为,只要她肯开门,就一定有机可乘。
十点的小区已很宁静,来往人员不多。他来到那女人的楼下,大着胆子在楼梯口按了三楼的门铃。
过了一会,门铃声停后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找谁?”
他喝多了酒,记不得白天的预案了,脑子却反应得快,找了一个借口说是“来抄水表的”。只听到“的”一声,第一道入口的大门开了,他马上直奔上三楼,来到三楼,只见内门已开了一条门缝,里面灯火通明,有电视剧的对话声音。
他拍了一下外面的防盗门,只见一个穿着丝绸睡衣的女人打开内门,走到门前,但见她长发披肩,背光的脸还算清晰,瓜子脸,眼睛明亮。她隔着防盗门,问:“抄水表吗?怎没见过你?”他忙说:“新来的。”她开了门,让他进屋,并说“水表在厨房里”。
他走进厨房时,用眼睛扫视了一下屋内所有的房间门,见房间的门都是打开的,也没有灯光,证明屋里没有其他人,他就回到客厅里,对着她说:“妹妹,我想死你了。你不记得我了吗?今早被你文胸盖着头上的那个,我现来送还文胸给你的。”他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纸盒,送到她面前。暗说:你这副眼镜真大。眼睛不自觉地扫了一下她的胸部,见她穿着宽松的睡衣里,发觉到里面没有戴乳罩,两个涨鼓鼓的乳房凸了起来,特别是两个乳峰将睡衣撑了起来。
她有点惊愕,看了看他,疑惑地从他的手上接过纸盒,打开,只见那粉红色蕾丝的文胸静静地躺在盒子里,她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带着羞赧地将纸盒合上,说了一声“谢谢你”,便把盒子随便放在茶几上。“大哥,你真是好人,为这样的小事让你跑一趟,真不好意思。对了,你是做什么的?”
“打一份政府牛工,饿不死撑不饱的。妹妹你呢?”他进一步试探地问。
“吃闲饭的人呗。大哥,辛苦你了,我冲杯茶给你喝。”她扭动腰身走进厨房。
巢汉生知道自己今晚一定有戏了,暗自盘算着等一下怎样下手。
这个女人是无仔生的老婆陈珍,她生下龙凤胎后,无仔生已视她为观音菩萨,坐月子时请了两个月嫂,服侍她和龙凤胎,一直服侍到百日。百日后,陈珍的母亲过来带两小孩,为了节省开支,才辞去那两个月嫂。无仔生见岳母这样尽心尽力,干脆在一个新小区里购置了一套新房,旧房送给岳父岳母居住。
龙凤胎长到了一岁多,开始学走路的时候,为了戒奶,陈珍就将两个小孩放到母亲那里寄养。自己白天从新房的这个小区过去母亲那里带小孩,晚上又回到新房里居住。无仔生村里的事务多,繁忙,加上他那东西与女人在那方面不行了,晚上很少回家里睡,大多睡在村子的父母家里或睡在办公室里。自那场洪灾后,事务就更多了,他经常不回家,只有每天晚上打一个电话过来问候陈珍,问问两孩子是否听话,有没有生病等等。
陈珍自将双胞胎放到母亲那里带,一到晚上闲得无聊,加上空虚、寂寞,就经常追着电视剧看。这期间刚好韩剧来袭,情节感人的《大长今》使她穷追不舍。
陈珍很少这样与一个陌生男人这么近距离在一起,巢汉生的突然造访,她那颗本有点狂野却关闭了很长时间且寂寞的心又激起了涟漪,仿有一股热浪袭来。
巢汉生见她泡来了一杯茶,到他面前时说了一声“小心,很烫的”,就递到他手里,他接过茶后忙放在茶几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同样心急也喝不下热茶。他见她这么热情和客气,就讨好她说:“妹妹,你太客气了,送还了你的东西,我就走了。”他口是心非,只不过是没话找话说,与她多说话,试探她罢了。
“大哥,时间还这么早,慢慢喝杯茶再走也不迟,陪陪我看完这部电视剧吧,这部韩剧《大长今》真是太感人了。”
“好,好,既来之即安之,喝杯茶再走也不迟。”他坐到了单人沙发上。
陈珍也回复了原位,坐回那张长沙发上,开始聚精会神地继续看起电视剧来。
巢汉生此时此刻哪还有心思去看电视剧,他的脑子在急转,他拿起茶,喝了一口,自言自语地说“这茶不错,好香,铁观音吧。唉,这样侧坐在沙发里斜看着电视,把眼睛也看花了”,他不等陈珍同不同意就起身走到陈珍侧边,不自觉地坐到了陈珍的右边,正面看起电视来。陈珍挪了挪身体,与他保持了一段距离。
“妹妹,你自己经常这样一个人看韩剧吗?你老公呢?我也很喜欢韩剧的,不过韩剧还是青春剧好看,这些古装剧太悲惨了。”他想与她多说话,加深交流。
“老公在村里,他经常不回家的。这些古装韩剧都是我们古老汉族传过去的文化,那时的高丽还要进贡大唐,与我们中国有共通点的。”她看着电视接着他的话茬说。
“妹妹,你看韩剧还有心得。我只看剧情,不去理会那些深奥的东西。”他不自觉地侧着身看着她的脸容,说:“妹妹,你生得好靓,叫什么来着?”
“我叫陈珍,你叫我阿珍就行了。”她感觉到他的双眼火辣辣地望着自己,脸上热烘烘的,她的双眼假装看着电视,心里猛跳了起来,没敢正眼看他。
“啊,就是珍珠那个珍吧,你比珍珠还靓。”他还是定着眼睛看着她,他很想把她揽进怀里,但又怕搅坏如此温馨的氛围。
她听后,脸上更加火辣辣的,泛起了红晕,耳根也红了。

3、干柴遇上烈火

他试探地用左手扯过她的右手来,握着,他发觉她的手很热,有点烫,就说:“阿珍,你的手怎么这么烫的,不是发烧吧。”说完他用右手去探她的额头。
她说“没有啊”。她没有推开他放在额头的右手,心里更加狂跳了,仿若蹦出体外。他的左手已经放开了她的手掌,搭在她的左肩膀上,右手还在探着她的额头。见她没有躲避,他开始得寸进尺,用嘴去吻她的耳根、右脸。她假装地避让了一下,并说“你好坏,搞得我脸上痒痒的”,似嗔似骂却没有推开他。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他见她不怒,开始放肆地将她揽进怀里,口对着她的口地强吻了起来。
陈珍很长时间没有这样被人吻过、抚摸过,心旌摇动。自老公无仔生被狗咬断命根后,以往有时在被窝抚摸她的敏感处或吻她时,自己身体火烧火燎全身神经激活了,全身燥动起来想要他时,他却无能为力,只好叫他爬上自己的身上压着,这时才感到有一丝丝快慰,可那颗强跳的心却像蚁咬一样,既痛又痒。身体累了,让他下来,她只好自慰解决。三十多岁的她,正如人们所说的这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多年来再没尝到那刻骨铭心的交合了,性欲就这样死去了,心如虎抓心如刀割,痛得要命。人生漫长,夜夜在煎熬,心有不甘,那种苦痛、煎熬只有她自己才能体会到。虽然心有不甘,可她又不敢主动去找男人苟合,毕竟她是一个有夫有子女的女人。
巢汉生长时间吻了她好一会,动手解开了她胸前睡衣的两个扭扣,两个饱满的乳房坚挺地蹦跳出来。乳房十分雪白,饱满的双乳晃动着,从她那雪白的皮肤里能清晰地看到一条条青青静脉,两个乳峰犹如两个蓓蕾。
他揽着她的腰身,他的嘴对着她的嘴强吻了好一会后,他的口开始向她的脖子下滑,最后落到了她那富有弹性的乳房上,将一个乳峰含在嘴里,吸吮了起来。不一会,她急促地喘着粗气,且越来越急速,突然,她双手用力推开他,口里说着“不!不”,此时,一股香甜的乳汁从乳房射了出来,将他的口腔填满,那甜甜的乳汁还带着奶香。他从来没有这样品尝、享受过,感到十分快慰、兴奋,双手更加有力地揽实她腰身,不顾她的强烈推开,大口大口地继续吮吸着她乳房里的乳汁来,如蜜的乳汁令他口齿流芳。
陈珍还是在哺乳期,鼓胀的乳房里还会产生许多奶汁,因两个小孩戒奶,不让他们吸食,导致她乳房经常胀痛,有时万不得已还要躲进洗手间里挤出胀鼓在乳房里的奶水才觉得身体舒服。
巢汉生酣畅淋漓地吮吸了一会她的奶汁,却激怒了她。她使劲愤怒地推开了他,忙将胸前的扭扣扣好,一股神圣不可侵犯样子。巢汉生感到愕然,见她愠怒,忙讨好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她整理好衣服和头发,不再去理会他。
一块烧红了的铁块,突然淋了一勺冷水,铁块马上“滋”的一声降了温,这股灼热的激情突然遭到冷遇,他感到全身冰凉。这时的他已不再是君子了,他再次走到她身边,将她揽进怀里,并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我哪里冒犯了你,使你不高兴?”
她红着眼流着泪地说:“我那乳房里的乳汁是喂养儿女的,现在连儿女都舍不得给他们吃了,你却大口大口地吸食,太放肆了。”她说出了原委,将自己生下一对龙凤儿女正在戒奶的事和盘说了出来。这时他才知道她为什么有这么多乳汁,原来是做了一年多母亲的女人。
他只好又说对不住的话去哄着她,说再不敢用嘴去冒犯吸食她乳房里的乳汁了。
她这才回复了常态,情绪有所好转,他只好用手去抚摸她乳房。爱流在她身体里蔓延,慢慢地在全身溶化,她沉醉在爱的幸福甜蜜中,心里甜滋滋的。他的手在抚摸她那富有弹性的乳房时流出了一股乳汁来,使他的手掌、手指粘糊糊湿漉漉的,并带着奶香。干柴遇到烈火,火就会越烧越旺。“我受不了了,快抱我到床上去。”她妖滴滴瘫软地说。他早已急不及待,恨不得将她放倒在沙发上。见她这么说,他抱着她进了睡房,进睡房时她随手在门旁的墙壁上打开了灯。他将她放在软绵绵的席梦思床上,并猴急地除去她的衣物,自己也随即除光衣衫,上了床。
两人开始缠绵了起来。她久旱遇甘霖,身体按他的节奏很默契地配合他。他呼哧呼哧地在她身上快速地起伏抽动着,他下体不断地向前,向前,她愉悦地扭动着臀部“哎哎”地呢喃起来,双手箍实他的腰身,叉开双腿,让他无障碍地前进,前进。她渴望他那挺拔的阳具饱满地塞在她体内,并这样不停地向前刺探她的深处,那水如泉涌了出来,她真的想大叫起来“来得更猛烈些吧”。
巢汉生与人吃饭喝酒谈论女人时,经常说与女人做爱最舒服最玩味的就是少妇,因为少妇是过来人,去掉了少女所有的羞耻感,做起爱来放荡不羁,任由男人摆布,同时还会去迎合男人的各种动作、姿势、技巧,胆大的还会教导男人怎么去把弄自己,才最舒服,到达高潮,到达最高境界;而少女因为不熟悉技巧也不会迎合男人,特别是处女,像一条僵尸一样任由男人去摆布,索然无味。
也许是陈珍自无仔生被狗咬去了命根后,几年下来一直没有了性生活,性欲也受到了沉重压抑,已经对性爱失去了知觉和兴趣。自代孕生下双胞胎后,全身心致力于家庭事务,抚养小孩,加上无仔生的欠缺没能力与她做爱,对性的渴求也逐渐减少,有时看到电视剧画面的浪漫镜头时,只有靠自慰去解决。巢汉生这次突然造访闯进她的圣地,唤醒了她沉睡久违的性生理需求,这时的她才感觉到人生还有这么美妙的事情,这么美好的时刻,她沉醉在幸福里,迸发出前所没有的激情。她感到全身在溶化,奔腾的热血仿佛在体内爆炸。一会,她仿佛在云端,轻飘飘的如入仙景,一会,她又如坠进黑暗的深渊……就这样如生如死地缠绵着,燃烧着。
巢汉生也置身于世外桃源中,他不知哪来的劲力、狂野、疯狂,昨晚已和老相好干了一场,并没有满足她的肉欲就萎缩在她胸前,戏过后就不想再重演了,那怕老相好死缠烂缠地还要,他也无能为力再爬上她的双乳峰,可不知今晚哪来的肉欲、劲头,竟然金枪不倒,主动地去得到性满足的果实,达到了颠峰!
高潮迭起,一浪接着一浪。如梦如幻,一会如水般温柔,一会如火焰般灼热。
她满足了,也醉了。他也满足了,也醉了。
长时间的腰力,他已感到有些腰酸背痛了,他只有发出最后冲剌,使尽了吃奶之力,将自己探进她洞穴里的阳具向着她的深度冲刺、进攻,将快慰的子弹发泄了出去。她“啊,啊”地呻吟起来,双手紧紧箍实他的腰身,樱嘴狂吻着他的口。
他慢慢软了下来,她也逐渐地松开了手,回想着刚才春宵一刻,感到甜蜜美满,心满意足。
他从她身上滚下来,躺在床上,挪动了一下身体,则着身,一手搭着她的乳房上,抚摸着。一股乳汁流淌出来,粘糊糊的乳汁粘着他的手,他就将脸伏上她的丰胸上,嘴里含在她的右乳峰慢慢地吸吮起来。
此时,她已没有先前那样强烈去阻止他,还挪动了一下身体位置,弓着身,一手摸着他的头,让他舒服地去吸吮,乳香乳汁溢满他的口腔,一股股乳汁从口腔吞进他的肚里去。他在吮吸的过程中,发现了被他吮吸的这个乳房慢慢地胀大了起来,更加富有弹性,而那乳头也大了起来,如一粒大葡萄一样。好一会,他又吮吸了另一个乳房,慢慢那乳房也胀大了,乳头也如葡萄一样大。就这样轮回吸吮着,陶醉在这一刻销魂的春宵中,感到无比的快乐、幸福。
过了好一会,她感到下体又潮湿了,身体又燥热起来,血液如电流一样把全身激活。她开始强吻他的脸,并不自觉地叫起来:“我还要,快快上来。”
巢汉生见她这样,暗说“你好淫”,就将她扶上自己的身上,让她在上面,当他的东西插进她体内,她电光火石般地缠绵了起来。
为什么许多男人对着老婆只是例行公事一样地去做功课,据许多男人说与老婆时间长了就失去了新鲜感。许多人都说夫妻有“七年之痒”,其实夫妻相处七年这么长时间了,双方的脾性已摸透熟透了,就不会再有新鲜感,不会有激情。为什么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呢?男人与妻相处久了,就会感到妾新鲜,与妾相处长了,就感到花枝招展风情万种的娼妓有吸引力,接触娼妓多了,又觉得人家的老婆比自己的老婆好,就出现了去偷别人的老婆,这带危险又剌激的事,一旦被其老公发现,就不得了了;所以,许多人只敢想而不敢去做,却有些人还是敢冒险去偷人家老婆的。
巢汉生在风月场所经历的风花雪月太多了,他更喜欢有挑战带危险性的剌激。
巢汉生与陈珍在这个晚上大战了三个回合后,才感到筋疲力竭,到天亮时才睡去。
快乐不知时日过。上班时间一到,陈珍推醒了他,他还懒洋洋地说“怎么了”,她说“你不用上班吗?到时间了”,他这样缠绵风流了一晚,真可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就这样匆匆地离去,他怕以后再没有这样的机会,就依依不舍地抚摸起她富有弹性的乳房来,不知不觉间,那命根又硬了起来,他只好又爬上她的身体,再战了一回合,才缱绻地起了床,穿好衣衫,到厨房漱洗一会。
临别时,陈珍问他:“大哥,和你风流了一晚,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呢,到时找你也找不着。”她此时像吃过返寻味的佳肴一样,有点依依不舍和失落的感觉。
“哦,真不好意思,我忘了介绍,我叫巢汉生,在城监工作,你储存好我的电话号码,有空闲或寂寞的时候就打电话给我,我随时过来陪你。”他对她昨晚的表现极为满意,感到余味无穷。此时,他还想以后再续情缘,连单位也告知她了。“对了,你也留个电话给我吧,到时方便联系。”他俩各自留下了电话给对方。
他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匆匆地下了楼,上班去了。
他这一走,她此时才感到心里空空落落的。她回想到昨晚的际遇,感到自己像做了一场美梦,既温馨又浪漫,既甜蜜又回味,仿若又回复了以前的青春和活力。

4、捉奸成双

陈珍红杏出墙还是引狼入室就不去考究了。她与巢汉生偷情约有半年后,被无仔生偶然发现了。他发现老婆生活上变了,感觉到老婆躲着他暗中与人有奸情,自己戴了绿帽也全然不知,初时心中很恼火,也很愤怒;后来想想自己在性爱方面给不了老婆快乐,又感到有些内疚、忏悔,只好强装不知。
他初发现老婆有奸情是猜想的,以往,老婆不喜欢收拾家里的东西,小孩尿布、衣服等等东西放到屋里到处都是,每餐饭吃完后碗筷收拾完后就放进厨房里的洗碗盆里等到下一餐才去洗,台椅布满灰尘也不去抹,寝室里的床铺从不折叠,她一直都是这样一个不整洁人,可这半年间,他每次回到家里却见什么东西都收拾得干干净净,井井有条,就觉得好奇怪,以为她转性了。一个早上十点多钟,他回到家,他知道她一早到娘家里带小孩了,果然她已不在家,他就在家中检查起来,见床铺折叠得整整齐齐,在后阳台的垃圾箩里却发现了全是带粘糊的卫生纸,还在箩里发现了一个避孕套。原来陈珍怕自己怀孕,就要求巢汉生和她做爱时一定要戴上避孕套。“偷食都不会抹嘴”,无仔生见到避孕套后暗说,想到老婆果真红杏出墙,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
他坐在沙发里,回想起这么多年来和陈珍的恩情,起初两人恩恩爱爱,哪怕当初她父亲不让她与他往来,阻拦他俩的恋爱,最后她却自动献身,后如愿以偿地娶了她,修成正果。娶回她后两人还算恩爱,吵吵闹闹的事几乎没有,哪怕自己在外偷腥,她有所察觉,也从不去计较,只是有时劝导自己要洁身,不要将那邋遢不干净的东西带给她,也就是不要将性病梅毒艾滋病什么的带给她,否则她死给他看。相比起一些夫妻来,她算是一个理解、善良、胸怀广阔的女人,从不把家里的丑事张扬出去,与自己一以既往地相敬如宾。自从自己被狗咬去了命根后,她才埋怨自己男人的不是,有时还会发难,要生要死地哭闹。自己从此再不能给她性爱快乐,再没有了男欢女爱,她就成了一个尼姑,日愁夜愁,特别是为香火后代之事经常埋怨,幸好现代科学发达,用代孕让她生下了一对龙凤胎,争回了面子,她这才有一丝丝欣慰,才有了笑容……
他想不下去了,这些悲伤事、恶果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要怪怪自己。
为了维护这家庭,他认为当务之急就是怎么去处理好妻子红杏出墙的事,不要搞到家散人离,毕竟双胞胎儿女还小。
无仔生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妻子偷情虽然可厌,但情有可原,毕竟自己无能为力让她得到性爱快乐,让她的生理得到幸福、满足,这都是自己的过错、罪过。她现在才三十多岁,路还很长,儿女没长大,假若她没有快乐得了抑郁症什么病,或与自己离了婚,这头家也就散了没有了,两个小孩还呀呀学语,家里要是没了她,将会怎样?他思前想后,为了她的好,他只有让步,让她过得更幸福,就必须维护这个家。
他想了很久很久,终于想出了一个妙计,既要让她快乐、幸福,就要稳住她。她首要的条件就是不要离婚,不要拆散这头家;其次她要偷食也不能张扬、暴露,若自己戴绿帽的事被传出去,被人知道了,堂堂一个村长哪还能在社会上立足?就这样想着,他决定了一次秘密行动。
他连续几个晚上在家里的附近守候着,等候那个与老婆有染的男人出现。这天晚上十点多钟,他发现了一个男人出现在他家的楼梯前,按了门铃后,很快就闪入楼梯,一会,自己三楼的门缝里亮出一道光,男人闪进了屋,客厅里的灯也灭了。
灯光灭了约十来分钟后,无仔生蹑手蹑脚地走到楼梯口,开了大门,走上楼梯。他此时的心里很矛盾,复杂、慌乱,仿似自己去偷情一样,心里怦怦地乱跳着。到达三楼将钥匙插进房门,第一道防盗门打开了,开第二道门时却在里面反锁着,扭不开。她锁了里面的门,直接入到房间里捉奸不行了。他惟有按门铃。陈珍和巢汉生两人脱去衣衫正快活地开始缠绵着,突然听到有门铃响,他俩吓了一跳,激情随之冷却。他慌张地从她身上爬了下来,坚挺的东西也吓缩了,而她正乐滋滋的脸马上变得阴沉起来,她觉得大事不妙,命令巢汉生:“快穿上你的衣服,到床底下去躲一会,我去打发他。”她很快穿好睡衣,边走边说“来啦”,却一步变两步地移动脚步,慢慢地去开房门,打开门见是自己的男人,就问:“你怎么这么晚还回来的?回来也不打个电话?”她嗔怪地说。
“你怎么这么早就睡了,韩剧还没放完吧?”
“有点不舒服,就到床上睡了。”
巢汉生躲在窄窄的床底,赤着耳朵偷听着他俩的对话。
“这段时间工作实在忙,太累了,我要冲个热水凉,好好睡一觉。”他径自走进房间,装作去衣柜里拿衣服什么的。
“你要衣服吗?我帮你拿。”她抢前他走进房间,“你去冲凉吧,等会我将衣服拿给你。”
“这地上怎么有这么多纸巾?”
他俩刚才在床上的好事中,胡乱抹后的纸巾掉在地上还没有收拾好。
“我有点感冒,刚才用的。”她索了几下鼻子,装成感冒的样子。
“好像床底下我还有一双波鞋,我明天去出差要拿来穿。”他说完走到床边,假装弯腰到床下去寻找鞋子。
她的心慌乱了,觉察到他知道了自己的好事;床下的巢汉生更加慌张,心怦怦直跳,狠不得找一个地缝里钻进去。
“你的波鞋我拿到阿弟那间杂物间了。”她急中生智,“阿弟”指的是她的儿子。
“阿珍,老实说了,你将那男人藏在哪里?我一早就知道了,你不要再装了。”他直接地说。
陈珍的好事被老公识破,心中方寸大乱,她急中生智,马上哭泣起来,哭喊着说:“你要打要斩由得你,都是我的错……为了这个家,我捱了这么多苦,鬼叫你没本事,我才找人的……”她也不隐瞒了,直白地说。
这是情感的暴发还是找到真爱的力量?她大义凛然地把所有事情揽上了身,为保护巢汉生,一切后果也不顾了。
无仔生见老婆哭成这样,心就软了下来,还带着怜悯,可口里的话还是很强硬:“快叫那男人出来,若不出来,我就整死他!”
“你不要,要杀要剐我都任由你,你不要动他,你动他我就和你离婚,不活了。”她也不示弱,扯他到客厅里,他却毅然不动。
巢汉生在床底下已无地自容,一个这么大度的女人为了保护自己与他丈夫反目,觉得这女人多么伟大,多么值得自己敬重,他有点自愧、内疚,男人大丈夫敢作敢当,他只好从床底里伏着地面怯怯地爬了出来,说:“不要打她,我在这!”他的男子大丈夫气概也出来了。
无仔生见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从窄小的床底里爬了出来,伏在地下不敢起身。他用手执着他的后背衫,扯起来,一看,呆了。见是同村在城监工作的巢汉生,他的脸色黑沉了下来,“啊”了一声。“怎么会是你?……”
巢汉生见是无仔生,也感到愕然,他毕竟理亏,偷了人家老婆,心慌脚软地打着冷颤,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用眼睛扫了无仔生一下,只见他左脸上那条蜈蚣伤疤像血染的颜色,反着青光,那双眼睛喷着火,他的心慌了,眼睛有些游离不定,胆子也吓破了。
“你?村长?”他见是同村的村长,知他以往是黑道出身,心想:今晚正想‘巢先生单枪匹马解放台湾岛,陈小姐赤手空拳活捉蒋光头’的,可今次撞上枪口了,落在他手中,不死也会一身残了。
“巢队长,怎么会是你?我们本是同村人,也是兄弟,你都不是三几岁的小孩了,还做这些偷人老婆伤天害理损人利己的事,假若你老婆被人偷,你会是什么滋味?人们常说朋友妻不可欺,兔子也不吃窝边草,你怎么连那些牲畜也不如,这样没人性。”无仔生将他骂得狗血淋头。
陈珍羞愧得无地自容,她想不到巢汉生和自己的老公不但认识还是同村的。
“村……村长,我不知道阿珍是你老婆,若知,打死我真得不敢,真的,真的!”
“是我老婆又怎样?不是我老婆又怎样?人家的老婆你就可以去偷了?若在村里出现这样的事,不把你的狗腿打断了才怪,幸好在这城里不是朝夕相见,现在你说怎么办?”无仔生得理不饶人,咄咄逼人。
“是我不该,要杀要剐任由你。”巢汉生脑里急速运转,他此时想到每次自己落难时来救自己的恩人叔记巫前途,看来这件事就算找来叔记也会摆不平了。
“阿珍,你说怎办?”无仔生咄咄逼人地看着还在流着泪啼哭着的老婆。
“你作主,你休了我或和我离婚都可以,你怎样惩罚我都可以,不要为难他,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耐不住寂寞,勾引他到家里来的。”她想到这个以往靠打打杀杀现虽是村长的丈夫,见自己的老婆被人睡了,戴了绿帽,传了出去还就没江湖地位了,她觉得他今次一定不会放过巢汉生了,所以就将一切揽上了自己的身,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5、拱手相让老婆,约法三章

“老婆,今次我俾面你,也同情你,一切都因我而起,我不能给你温暖给你性爱给你快乐,导致你去找男人,这是我的错。但是你应和我商量,就不会出现这样不愉快的事了。巢队长,这样吧,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可怜我老婆,你也当可怜我老婆,你俩的事我暂且不追究,你们好自为之吧。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我和你要约法三章,免得以后你有什么反悔。”无仔生缓和了语气,显得很大度,并开始实施他的计划。
“约法三章?什么约法三章?不是要我的命根或要我赔钱吧?”他云遮雾罩,吞吞吐吐地问。
“不要你的命根,也不用你赔钱,你只要听我的,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我这约法三章也很简单,其实只有两点。一是,因我没了那男人的东西不能享用老婆了,只好让给你享用,这样对你对我都好,你说是吗?不过,你和我老婆的事千万不要被人知道了,两人交往时要秘密进行不要太碍人眼,若被隔离邻舍或其他人发现知道张扬出去,我在外面听到有人说我闲话说我戴绿帽,我就割了你的命根,你以后再不能沾女人。怎样?你可守这份秘密吗?”
“我可以!”
“二是,你和阿珍交往就不要欺负她,一定要给她快乐,满足她的要求。也就是说只有我老婆要你,你就要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听清楚了没有,这些你做不做得到?”无仔生觉得,现在社会,在男女关系的问题上已很开放。他在报上也看过,有40%以上的已婚女人与老公外的男人有过性接触,有为一夜情的,有为寻求刺激的,有为欢娱的。
巢汉生本来就怕无仔生勒索他钱财或废了他身上的什么东西,当听到他这样大度的话,他感到很震惊,不惩罚自己还双手将自己的老婆拱送给别人,这多么伟大啊,一般的人永远也做不到!见他再没有说话,就怯怯地保证说:“好,我尽力而为,倾尽全力……”巢汉生见是这样的好事,转害怕为喜,只有惟惟诺诺,心中还暗笑着,甜蜜着
“你不要下巴轻轻,若说话不算数,一旦我听到老婆有说你的不是,我就拿你是问。”无仔生很严肃地说。
“是。”巢汉生偷窥了一眼无仔生,见他不是儿戏。
陈珍见老公没有责怪自己,也没有惩罚巢汉生,怎么也想不明白,觉得他转性了。她本想发出“以后我不敢偷汉了,若再敢偷就天打雷劈”的毒誓的,当听完老公与巢汉生订下的约法三章后,不但没拆散自己与巢汉生的往来,还撮合了他俩的好事,顿时郁闷的心如雨过天晴,心像喝了荔枝蜜一样甜甜的,但她没有表露出来。
“老婆,其他的事交给你了,他若对你不好,你不开心不快乐,就说给我知,我会拿他是问的。”他交带着。
无仔生用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大度把妻子拱手相让给了巢汉生,实在令人费解和意想不到。
巢汉生按照无仔生的吩咐,初不敢造次,不敢直接打电话给陈珍,只有陈珍打给他,他才会赶过来。陈珍要填补老公失去命根后几年来没有做过爱的缺失,她不是隔天就是隔夜就呼巢汉生过来与她缠绵,巢汉生只要听到她的呼叫,就及时赶来。由于他有时还要与老婆交少量的功课,又要给贵妇人老相好做作业,更要服侍好陈珍,疲命地奔走在这三个女人之间,他开始有点憔悴,经常感觉到觉睡不好,头昏眼花,精神不振,身心疲倦,那双脚经常酸软无力。由于无仔生说过,一定要服侍好陈珍,要给她快乐,满足她的需求,所以一到陈珍那里,他要全力以赴,来之能战,战之能胜。曾有许多次,因到来时匆匆,不是昨夜交了功课给老婆,就是与老相好做了作业,身体还没恢复过来,就被陈珍唤来服侍,可想而知,他无能力去应付好陈珍,受到陈珍的责骂。有时,陈珍见他中途临阵退却,只好起床煎两个荷包蛋给他吃,并倒两杯壮阳酒给他喝,让他完成使命。有时,她还会买一些送酒熟食回来,待他到来时两人吃喝完后,才上床缠绵。他和陈珍这样来往了一年多后,他开始失去了新鲜感,没有了激情。可无仔生的约法三章却如一把悬着头顶上的尚方宝剑,虽然对陈珍已有所厌烦,但陈珍要他的时候,他从不敢说“不”,尽最大能力与她云山巫雨。慢慢,他才觉得无仔生的约法三章并非好事,如狼似虎的陈珍如一个妖魔鬼怪把他的精气骨髓吸去榨干,此刻,他才感觉到自己成了一个人不人鬼不鬼怪物,无精打采,有气无力,觉得这样活着做人好累,好困,身累,身困,心累,心困,心力交瘁,累成一个像被风一吹就要倒下的人,可那约法三章却又无能为力无办法去中止、抗拒。
巢汉生多情,既要按照无仔生约法三章顾及陈珍,又要打点老相好,经常夜不归家,老婆阿静却被他冷落了,感到长夜漫漫,寂寞空虚。孤独的阿静只好经常找叔记巫前途诉诉苦、倾谈,巫前途见阿静这么可怜,就经常独自到她家里开导,用老前辈的口吻关爱她、温暖她、呵护她、抚慰她,慢慢,情感在两人身上萌发,阿静将叔记的好感转为依赖、依恋,她觉得他不是亲人胜似亲人,渐渐,瓜熟蒂落,这个退了多年休的老人与这个中年妇女有了亲密的接触。
巢汉生活得很累,上班懒散,经常迟到早退,有时城监大队全体人员出去拆违建或查处赃乱差时,作为执法队长的他却没有到场,新上任的大队领导对他很不满意;不久,有些城中村违建没有送钱给而被他勒索不成的人或一些违建送了钱不愤他行为的人举报了他的索贿,县纪委明查暗访查出他收受城中村一些违章建筑农民的小恩小惠,有时还会索贿的事,虽然每宗数额多为几千,少为几百,可宗数甚多,合计的数额也有几万元,同时也查出他包养情妇之事,县纪委考虑他曾参加过对越自卫还击战,且工作时间长,只好网开一面,对索贿和收受利益之事没把他移送到司法机关惩治,只作了内部通报处分;处分后经组织部、人社局决定开除了他公职。他本来还有几年就可退休拿长粮的,现不能安全着陆且失去了工作,没有了收入,这时的他骨瘦如柴,脸无血色。老相好听说他被开除了公职已踢开了他,另找他人;无生仔见他被开除了公职,要陈珍终止约法三章。
巢汉生天天孤独地在街头踯躅,无定时地回到家,有时回到家里见到妻子锁实房门叫也不开,这时儿子已在外读大学,他心知肚明,知道她和叔记在房间里缠绵了。他只好坐在厅里无心地看着电视,守着房门,好久后见老婆和叔记整衣走出房间,他也不敢打也不敢骂老婆和叔记,真想像《红楼梦》里的焦大一样撒野地大叫“……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么不知道?咱们‘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但他不敢,此时才感觉到自己虎落平阳被犬欺,赔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