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颠倒——江湖逐鹿三十年_第十二章 大雕叼走小孩_官场·励志_文狐网

红尘颠倒——江湖逐鹿三十年

第十二章 大雕叼走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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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宝物飞落寻常家

何木水在收买途中捡到了一个大如驼鸟却凶猛如鹰不知什么名的鸟儿,这鸟儿胸毛灰灰的,麻黑,翅膀的羽毛褐色,头如苍鹰,眼睛大大的很少眨动,十分敏锐,上嘴喙勾曲锋利,双爪粗大布满蹼,爪利如刀。当时,他去捉拿它的时候,被它的双爪抓伤了手,脸也被它的利嘴啄了一口,幸好不是啄着眼睛,否则眼睛也瞎了,他强忍着痛,将它按伏在地上,用绳子把它的双翼、双脚捆绑实,才把它制服。
何木水这天下午四点多钟将收到满车的纸皮、报纸等废品运到废品店卖时,黄中王看见他那辆破旧的三轮车上绑着扑着翅膀的大鸟,他走过去看了几眼,那鸟也用眼睛瞪着他,眼睛眨也不眨,他便觉得这鸟儿与他有缘,对何木水说:“心水清,这鸟儿我要了,给你五百元,怎样?”
何木水卖着破烂,见老板这样说,走到老板身旁,说:“老板,我今晚这么早收工,就是想早点宰了它,叫上几个老乡好好吃喝一顿;既然你要,给你算了。它很凶猛的,你看我的脸及手都被它啄、抓伤了。”
黄中王给了何木水五百元,何木水照收了。黄中王购得此鸟儿,便叫手下王林马上到街边焊制不锈钢防盗网的小店里特制了一个两米长、宽,正方形的不锈钢大鸟笼,将这鸟儿关进笼里,晚上将此鸟儿运回到双凤山别墅的院子里。
这个大鸟关在笼里,起初喂些鸡饲料什么的它就是不吃,仅喝了一些水。这鸟实在凶悍,经常用双翼扑打不锈钢的笼子,想飞出去,头也撞击笼子,撞得头破血流还继续撞。见鸟儿不吃饲料,第二天,黄中王买来了几斤肉,放进笼内,那大鸟用粗大尖利的爪踏着肉,坚硬的勾嘴大口大口地啄食起来,不到半个小时就把几斤肉全部吃进肚子里,原来这是一个食肉禽。从此,他叫打理别墅院落叫九叔的老头每天买几斤新鲜肉回来喂养它。
九叔是凤凰村人,六十多岁,是黄中王的堂叔伯,六十年代发水肿的时候,其妻病死,因为家庭成分不好,一直再没娶妻室,孤单一人自己过。黄中王在双凤山脚建起了果园,就叫他打理,他尽职尽责;见他年纪渐渐老了,这么老了还这么辛苦劳作,黄中王感到有点罪过,建好别墅后,就叫他看管别墅了。
这大鸟比人食的肉量还要大还要多,每天至少要五斤肉,九叔于心不忍将这么好的肉喂给这鸟,认为这样太浪费了。这天,他买回一个十来斤重的猪头丢给那鸟儿啄食,意料不到,这鸟儿更喜欢吃猪头,啄食起猪头肉来更加卖力,吃得津津有味的。从此,老头每天就买回一个猪头喂养它。他只要将那猪头抛进笼内,它就会马上用双爪踏着,坚硬的利嘴首先啄食两个猪眼,吃完猪眼后,开始啄开猪脑骨,啄食起猪脑来,吃完猪脑后,才开始啄食猪耳、猪鼻、猪脸肉,直至将整个猪头的肉啄进肚里,仅剩下一个完完整整没有一点肉白白的猪头骨才收口。九叔站在笼外第一次看着这大鸟这么精彩地吃着猪头,看呆了,只见它啄了几口,就警惕地望一望笼外,慌怕有外物抢它的食一样,就这样啄食着,真不敢想像这大鸟仅用了一个来钟头就能将一只十来斤重的猪头肉全吃完,剩下一副完整的猪头骨。
黄中王回到别墅里,九叔将这大鸟吃食猪头肉的事津津乐道地告知他,他不信。到第二天清晨九叔买回猪头放进了笼内时,他也站在笼外边看着这大鸟啄食,果然和九叔说的一样,吃得津津有味。

2、玩物并不丧志

几个月过去后,每天喂食一个猪头给这大鸟吃,这大鸟长膘长大了许多,从起初的五六斤重,到现在的十多廿斤。且那些毛色乌亮、油光,生得整整齐齐,特别是那翼毛长长的,闪着亮光,一展开,这个两米长宽的大鸟笼像包不住它一样,一些翼毛竟伸出笼外。
听说黄中王家养了一个巨鸟,那些相熟的猪朋狗友都到他别墅里开开眼界,见识见识。一个识鸟的人告诉他,这是一个秃鹫,也就是《射雕英雄传》里的大雕。
黄中王听他这么说,他觉得自己花了五百元这么便宜却买到一块宝,想不到自己养了一个大雕,这真是稀罕物,飞来宝。
养了这大鸟将近一年,这秃鹫就更加肥大,重量有三十多斤,那双翅膀一伸开,鸟笼仿若关不住。这时,此大鸟的食量就更加大了,上午喂食一个猪头,傍晚也要喂一个。从开始养此鸟到现在,喂食这大鸟的猪头骨放在别墅的一个墙落里,现已磊成了一座猪头骨一样的小山。
这大鸟通人性,若是九叔或黄中王走近,它显得很亲善一样,顺从、驯服,而一些陌生人走近,它就会扑打翅膀要冲出鸟笼里一样,那双利嘴欲要去撕啄走近它的人,吓得那些人不敢靠近。
黄中王不知这大鸟再这样长下去,会长成什么样子,就想:不如放它出来喂养。想到这大鸟一旦放出囚笼飞走了怎办?所以他一直没放它出来。放它出来,它真飞走了,真有点舍不得。可这样关着,它十分不舒服。对,用一条铁链将它的一只脚锁着,绑在一块重过它的铁饼上,它就飞不走了。
他想到做到,傍晚回到别墅时他带回了一条小铁链和铁饼,将这大鸟锁了一只脚,放出了笼,那大鸟马上伸展开翅膀,“呱——呱”长啸,响遍双凤山脚,扑扑地飞了起来,但被长长的小铁链锁住,飞上二米多高就被铁饼的重量压下飞不动了,跌落下来。几次试飞后,都是这样,它觉得徒劳,疲累地站在地上,用自己坚硬的勾嘴啄着铁链,直致喙上的硬甲血糊糊的。后又继续扑飞着,累了,只有立在地上,大大的眼睛警惕地环顾着四周。它这样啄了好几天铁链,觉得怎样啄都是徒劳,慢慢地不啄了。
见这大鸟驯服多了,黄中王有天慢慢走过去,用他的手捋着它的头,并慢慢地向它的背脊捋去,它却顺从地任由他捋着,并感到十分舒服的样子。它在他身旁站着,它的身体已高到他的胸前,昂起的头有他一样高。
黄中王叫人在别墅的一角搭起一个鸟棚,不让它日晒雨淋,让它在那里看家护院。
黄中王一有时间就会开车回到别墅里,有时也会买半边鸡鸭什么的回来喂养这大鸟,经常在喂食中捋着它的胸毛、背毛。这鸟通人性,对喂养它的九叔也很驯服,从不啄他,而一些外人只要走近,就会“呱呱”叫喊着或要扑过去啄人一样。
黄中王见这大鸟这么懂人性,好过养一条看家护院的狗只。它被铁链锁着在院子里又养了大半年,见它已十分温顺、服贴,感觉到这鸟和他也有感情,已养熟了,就不会飞走了,他试着心态将那条锁着它的铁链开锁,恢复这鸟儿自由。
这大鸟去掉了铁链的束搏,飞了起来,在别墅院子的上空里盘旋着。起初,它飞得不高,只在别墅屋顶上盘旋着,盘旋了数十圈后,它就会飞回院落的地坪里,有时落在别墅的高墙上。黄中王就拿来一盘肉走过去,将肉喂给它,并用手捋着它的头,喂着,它驯服地任由他捋,优闲地吃着肉。后来,他还扯着它的脖子带它走进别墅的厅里。
打开锁的那天晚上,黄中王喂养了它后就回到县城。
当晚约九时,九叔走出地坪去看看这大鸟睡了没有,到那鸟棚一看,见没有了大鸟踪影,又满地坪找了一圈,还是看不到大鸟的踪影,他就急忙回屋里打电话给黄中王,说这大鸟不见了,可能飞走了。
黄中王听后心里隐隐作痛,觉得十分可惜,喂养、服侍了这么长时间,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他与这鸟有了感情,将这鸟儿养了这么大,就这样飞走了,真有点舍不得,心里空落落的像失去了一件心爱之物一样,有一种情结在心,心里隐隐作痛。
第二天天刚朦朦亮,九叔起了一个大早,见到那大鸟已立在地坪上,面前摆放着一个大野兔,他惊喜万分,马上又打电话给黄中王。黄中王还在睡梦中,见有人这么早打电话过来,拿起电话按了接听键就很不高兴地说:“谁?倒尿这么早就打来电话吵醒我。”吓得九叔停顿了好一会,才说:“阿王,是我九叔,那大鸟回来了,它还叼了一个大野兔回来,肚子里吃得饱饱的。”
黄中王听他这么说,喜出望外。“好!好!好!”连叫三声好后,高兴地说:“九叔,等下我回去买两个猪头,好好犒劳犒劳它。”
黄中王九点多钟回到别墅里,见到秃鹫满嘴喙甲及两个鼻孔都沾了黑糊糊的血迹,一些头上寒毛也沾了不少干了乌黑的血块,他就知它昨晚肯定是飞去山林守了一夜猎,那饱满的肚子,胀胀的,一定吃了不少蛇鼠什么的野味。
他把一个猪头抛过去,它懒理,望也不望一眼。以前在笼里,见抛来猪头,它就会马上啄食,可这次它不与理会,它一定是吃了更多更好的美味,否则它不会不吃这个美味的猪头的。
当晚,这鸟又不见了,第二天一早它又飞了回来,又猎回一只十多斤的野猪仔。就这样,它经常晚上出去猎一些动物如野兔、狐狸、小野猪等等动物回来,有一次它竟猎了一条差不多有三米长十多斤重的大蟒蛇回来。
从此,九叔不用再去买猪头或什么的肉去喂养这大鸟了,而这大鸟昼伏夜出,每次都会猎些动物回来,从没放空回来的。
黄中王见这大鸟既然这么通人性,有时白天也用车载它到公司里,一些陌生人想摸摸它,它就张开翅膀张开嘴去啄,吓得人们都不敢靠近它。有时,黄中王晚上要接待客人什么的,叫它自己飞回别墅里,它果真可以找到家。有时黄中王几天没回别墅,它就会飞到公司收废品的地坪里。黄中王见它这样生性,就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大鹏”。一个人一只鸟就这样成了朋友,亲密无间。
黄中王将何木水捡到的这个大鸟拿回来饲养后,人变得更加精神了,生意也顺利。人们常说“自来狗带来好运,自来猪带来衰运”,而黄中王这个自来鸟却给他带来好好的运,因为它经常猎回许多野味,还能看家护院。

3、小孩被叼满城风雨

这大鸟被黄中王收养在家,比郑老头捡到婴儿比麦惠怀孕要早两年。自他驯养了这个大鹏,给他带来了好运,他收养五个遗弃婴儿的善举报道出去后,他不久就成了南岭的“双职人物”,这是它带来的好运的之一,后来他强暴了麦惠,致她怀孕,生下儿子,这是它带来的好运之二,正是双喜临门。
麦惠怀孕住进别墅,当她第一次见到这大鸟时,吓得她不敢走近它。当知道这鸟通人性后,她在黄中王的带领下,走近它,也经常捋着它的头、脖子和背,抚摸它,呵护它,它对她也很驯服。每天它经常叼些鸟儿或野兽什么的回来,九叔经常用这些野味煲些汤水或清炖些汤给她喝,滋养得她满脸红光,白白净净。
怀孕十个月后,她生下了一个男婴。这男婴胖胖的,遗憾的是这婴儿一出生那上嘴唇竟是兔嘴,有点撕裂。
坐月子期间,黄中王待她十分周到,三头几天就会买些滋补的东西回去,叫九叔清炖或煲些汤水给她喝,滋补得她肤色红润,丰乳肥臀,经常见到她穿着宽松的上衣、胸前凸起浑圆双乳乳峰前的衫里被乳汁湿了两个大圈圈,湿成一大片。她的母亲单丹为了照顾她,在别墅里住了两个来月,在坐月子期间服侍她十分周到。
满月的时候,黄中王在别墅的地坪里搭起了一个大棚架,高价请来了酒楼的厨师和几个服务员到来帮厨、服务,邀了百多个猪朋狗友和一些亲戚大摆了一天弥月酒宴,因还没拿结婚证,自己又是“双职人物”,不敢在酒楼饭店明目张胆太肆铺张地张扬去请客,只好在家里摆,不过菜式十分丰富,海鲜野味,应有尽有。
麦惠满月后在别墅里住了差不多两个月,她觉得在这别墅里再这样住下去感到孤单寂寞,要黄中王带她回到县城里。黄中王觉得这样也好,就把两母子带回城里。住在县城,他最怕就是搞计生的人员发现他与麦惠没结婚就生育了儿子,因没拿结婚证生育孩子,是当超生罚款的,这他倒不怕,有钱给罚款,最怕的是被人发现了丢了“双职”。他对麦惠说,这样吧,将儿子也交给收养那些孤儿的保姆带着,一来不怕搞计生的人员来检查,二可明正言顺地当收养的孤儿入户,也不用罚超生款交抚养费,两全其美。
收养的婴儿增多,已有六个,请了两个保姆,黄中王在一个小区里买了两套九十平方的房,都是二楼,两房相连,打通后一百八十平方就是一套六房两厨两厕四厅的大房,十分实用。
麦惠初是不肯将儿子交给收养院的保姆带的,这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且儿子还小,怎么可分离。经黄中王的劝说,又打听到收养院这幢楼的五楼里还有一户人家没有入住,就从这户人家的手中高价买下了这套房,装修后麦惠住到这套房里,白天将儿子送到二楼的收养院里,与那些孤儿在一起,到晚上麦惠就将儿子抱到五楼自己带。从民政局登记备案到登报收养,儿子很快入了户,再到医院将儿子的兔唇医好。
日子不重复,平平淡淡地过,没有风没有浪,一切风调雨顺。这天,黄中王带着那大鹏来到公司。午饭后,黄中王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午休。两点多后,一个身背着一个小孩子骑着一辆三轮车的中年妇女来到废品店里卖破烂,她把三轮车停放好,就将背上的小孩子解下放在地上,自己去搬废品过秤。刚蹒跚学走路的小孩见门前立着一只大鸟,十分好奇,就走到大鸟前,玩耍起鸟来,那大鹏“呱”地一声,那双锋利的鳞爪抓着小孩的衣衫,扑扑两下展开翅膀飞了起来,它掠过荔枝树林顶、楼房,飞上了半空。小孩的妈妈见自己的孩子突然被大鸟叼上空中,废品也不卖了,呼天抢地对着天空哭喊起来:“我的儿啊,我的儿!……”眼巴巴看着大鸟叼走儿子,也无能为力去营救。
废品店的员工也走了出来,望着天空。附近街巷的居民听到妇女凄厉的哭叫声,也走到街上望着大鹏叼着小孩飞去的方向,只见大鸟越飞越高,最后消失在空中……
哭声轰动了还在午睡的黄中王,他走出办公室,听了妇女的诉说。望望天空,已不见了大鹏的踪影。
“不好!”黄中王马上将放在公司旁的丰田越野车开走。他想:这鸟毕竟是野禽,野性依然,若它当这小孩是猎物,当一顿美味吃了,那就大件事了。
约大半个钟头,他急急地开车来到了双凤山脚的别墅里,只见大鹏把那个小孩放在地坪上,小孩“哇哇”地哭叫着,九叔站在大鹏旁,不敢靠近大鸟,而麦惠听到孩子哭叫,也抱着自己的儿子站在门前,不知如何是好。黄中王走下车,过去抱起那小孩。大鹏没有阻止他,双眼疑惑地眨巴着。
那妇人在废品公司门前要生要死凄厉地大哭了大半个小时,一个经过的外人问她是怎么回事,她诉说了经过。那人听后就说“你快去报警吧”。她此时才惊醒打电话到110报警。
警察赶来勘察了案情,并要妇人到派出所录口供,妇人死活不肯去,要守在这里等大鹏把儿子叼回来,他们只有在这废品公司门前录口供,并询问店员及其他人。店员们都闭口不言,说“不知道”。
黄中王抱起那小孩坐上小汽车,就向公司快速开回来。
这时警员已经录完口供走了,那妇人无助地坐在那废品公司门前披头散发地低声哭泣,守望着。约一个多小时,黄中王回到废品公司门前,抱着小孩走下车,当他把小孩递给那妇人时,她又惊又喜马上接过来,看看是不是自己的孩子后,就紧紧地抱在怀里,怕被别人抢去似的。并对着黄中王作揖:“谢谢老板!谢谢老板!”好一会,才拖着疲倦的身体离去。
因为事发突然,因为有警员来过,加上街坊邻里及许多街上的路人都见到了小孩被大鹏掳去,这起掳孩案很快在荔蜜镇上沸沸扬扬地传开,坊间市井以讹传讹,越传越神。说这大鸟是一个妖魔鬼怪,白天都敢掠走小孩,一定是专找小孩吃的……搞得县城里那些有小孩的人家都不敢带小孩子出门,一些哭闹的小孩,父母就恐吓他们:“你出去啦,看大鸟不把你叼走”,县城里个个人心惶惶。
晚上,办案的民警致电到妇人家,得知妇人的小孩失而复得,安然无恙后,就放下心来。
不过,第二天一早,在街上,特别是肉菜市场等人口密集的地方,县城里到处传言昨天大鸟叼走小孩的事情,一些人谈鸟色变,正是一个巴掌大的县城,一有什么好事坏事特别是新奇的事就会传遍了全城。
公安闻知事件还在扩散,感到压力很大,一些惟恐天下不乱的人再添油加醋,搞不好县城会出现混乱的局面。
公安局领导得知后,对这起事件十分重视,派出警员调查这大鸟的来历,同时马上派出警员到那妇人家,找来妇人与小孩迅速到县电视台录制专题节目,录制完毕后马上滚动播放。到了晚上,经电视播放了小孩平安,迅速平息了这起恐慌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