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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生活,并且不安分地做自己

张琳|21456次浏览|个人主页

      读陈玉兰长篇小说《追忆如歌年华》,眼前会出现一个长者,在岁月的长河里乘舟闲游,左顾右盼间,打捞起闪着亮光的记忆碎片。

       看《追忆如歌年华》,耳畔会响起万籁之声,时而“风起”,时而“水潺”,时而“鸟鸣”,时而“虫叫”,不厌其烦的细节赘述,使整个作品呈现出原生态质感,平铺直叙的语言和行为,没有多余的意义,让一切回归个人。

       合上书,脑海中勾勒出几个肖像,作者将自己附身陈宁宁,一个聪明伶俐却绝不安分的女人,和她的三五好友一起,从上山下乡、回城工作、下岗再就业直到今天,他们的生活轨迹、爱恨情仇和着时代特点,画面感十足地展示在读者眼前。

       小说是以第一人称陈宁宁和余然、涂燕、赵杏楠四个同时代女人的生活经历为主线,以中国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至今的社会大环境为背景,用怀旧的手法叙述了几十年来普通人的世事命运与真实生活。

       总体说,小说正中时下文艺作品追求“人民性”的特点,反映人民群众的真实生活,歌颂人民群众的伟大实践,是应时应景之作。

       片面说,某种程度上,我更愿意把这本书看做一本自传而非一本小说,作者用强烈的主观性和比较主观的叙述,记录了真实生活的不堪和真实人性的猥琐,头绪很多,确实是普通人凌乱复杂的人生,但平铺直叙、没有头尾的叙述却不是小说的表达方式。个人觉得,小说在塑造人物时应是客观理性的,尽量减少作者主观臆想,塑造每个个性鲜明的角色时,更应将自我代入角色本身而非第三者角度。个人认为,刻画人物应以现实生活为基准,作为读者,我更希望看到各有特色、个性鲜明、人格独立的人物形象,对基本肯定的人物,肯定中应有否定,对基本否定的人物,否定中亦应不乏肯定,如此,人物形象才能更加丰满、更具有层次感,读起来滋味会更好。

       而“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的单一化、理想化描述,会让人觉得多人一面,不够真实甚至虚伪。

       文学作品的构建,某种程度是作者对人生态度的展现,且不可避免受写作者文化水平、三观等因素影响。每个读者,都可以从字里行间清晰看到彼时的社会和人生状态,亦可以通过同理心获得不可言传的言外之意,书中这些人物在不同时期的人生经历,于当今大众,很容易在角色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于后世,作者的记录除了是一种自得其乐,更是一种社会责任。

       发生了。

       记录了。

       成为历史本身了。

       想起日本人搞得一个叫“时光胶囊”的记录历史的方式——在大阪公园广场的地下,埋下的不锈钢容器里,存放社会、文化、艺术、自然、科技等各个领域的代表性物品,旨在通过埋藏物品来记录特定历史时期的发展。

       文学作用亦是如此。

       时代是棵蔚然生长的树,文学作品是它的年轮,作家用文字记录生活的点滴,不仅确认了自我,更为飞速向前的时代留下定格影像,有了继续被表达被看见的机会。

 

      作者简介:张琳,保定市竞秀区作家协会会员,热爱文学创作,发表作品若干。进过工厂,做过记者、编辑,现竞秀区住建局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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